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三人在酒店随便吃了点早餐,就打算打道回临州。
刚出酒店,余小鱼乐了。只见酒店外面,清一色的黑衣保镖训练有素,严阵以待。
见他提着张家宝父子出来,全体保镖同时举刀,杀气沉沉的怒视着余小鱼。
余小鱼提着父子俩一步跨出酒店,怒喝道:“好一个张家,莫非都嫌肩膀上的脑袋太重了不成?”
“好大的口气!”
外面的一辆豪车打开车门,下车的张永泉怒喝一声,阴沉着脸缓步而来。
余小鱼眉头一皱,冷笑道:“看来张家,还没有吸取教训。”
“猖狂!你一个外来的小子,也敢在我张家面前嚣张跋扈。这里是阳城,可不是临州。”
张永泉径直走到余小鱼跟前,一双饱经沧桑的老眼,看不出怒意,却阴森冷漠。
“是阳城不假,可那又如何?”
余小鱼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全然不将数十名手持兵器的保镖放在眼里。
“哈哈!你的确很猖狂,可你选错了地方。在阳城,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趴着。”
冷哼一声的张永泉接着说道:“还不放人,莫非你要不见棺材不掉泪?”
“就凭这些连刀都拿不稳的废物吗?”
余小鱼杀机一闪,手掌一压,父子俩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嚎不已。
张永泉脸色骤变,一股怒火已然冲冠,阴沉道:“余小鱼,你真是在找死啊。”
“啊!”
余小鱼捏着张宝宝的肩膀,直接捏碎了他的肩骨。冷笑道:“张永泉,我给你了一夜的时间来调查我,可没想到你居然不识抬举。你张家的人命固然可贵,难道那些被你张家砍伤的人就命贱不成?”
“就算你说破了天,伤了张某的家人,你就得付出代价。”
“说来说去,你的依仗还是这些废物。”
余小鱼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正要打掉他的依仗时,张永泉怒笑一声道:“就算你有万军之中取敌人将领首级的实力,可你敢对抗机器不成?”
砰砰砰!
他的话音刚落,一阵整齐的踏步声前来。眨眼之间,数十名荷枪实弹的特安局战士瞄准了他。
一名中年男子阴沉的走来时,张永泉急忙说道:“刘局主,此人目无王法,伤我家人,挟持人质,还望刘局主秉公执法。”
刘局主阴沉的扫了一眼张永泉,轻喝道:“本局主自有计较。”
来到余小鱼跟前说道:“先把人放了,你与张家有何矛盾,本局主自会调查清楚。”
“刘局主是吧,麻烦你跑一趟。但此事,刘局主还是不要管的为好。”
“放肆!刘局主你可听到了,他连你都不放在眼里,这样的狂徒留着只会对社会治安造成严重危害。请刘局主立即将此人拿下,严惩不怠。”
刘局主眉头一皱,阴沉道:“本局主最后警告一遍,立即放了人质,你有何需求,我们可以谈。”
话音未落,刘局主已然脸色大变,看着余小鱼递过来的证件,立马露出敬畏之色。
“刘局主,张家宝指示手下砍伤了我工地上的数十名工人。我要带他们回去给工人赔礼道歉,你认为应不应该?”
刘局主已经头冒冷汗,战战兢兢的说道:“当然应该,您带人走就是,我立即派人沿途护送。不,我亲自带人护送。”
刘局主怨恨的瞪了张永泉一眼,好个老匹夫,居然得罪千军阁的名誉副阁主,这不是寿命公上吊,嫌命长了吗?
刘局主可不敢怀疑余小鱼的话有假,张家的蛮横霸道,早已经是天怒人怨。
“不用了,我晾张家也不敢放肆。”
“是是是!”
刘局主点头哈腰的应了一声,急忙转身命令战士收队。
张家人一片傻眼,张永泉愤怒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