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鱼家里,陈翠一进门就往二楼跑去。李萍愣了愣,喊道:“小翠,小鱼天刚亮就出门了。”
“李奶奶,小鱼就在我家。”
“他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会在你家?”
追上来的李萍,见陈翠推开余小鱼的卧室进去,急忙说道:“这孩子,怎么能随意进男孩子的房间。你找什么,奶奶给你找就是。”
“小鱼让我来的,李奶奶,我爸等着接腿,我先走了啊。”
按照余小鱼的吩咐摘取了树叶,陈翠笑着就跑。
“什么,你说陈铁匠腿断了?不行,我得跟去看看。”
陈铁匠家里,余小鱼将绝育刀烧得通红。一想到这刀子要用在自己身上,陈铁匠就不停的直冒冷汗。
“小鱼,你的好意陈叔心领了。要不算了,叔还是去医院吧。”
陈铁匠不停的给牛刚使眼色,牛刚正想背起他就跑时,余小鱼轻喝道:“陈叔,小鱼岂会害你。害怕,你就先睡一觉吧。”
余小鱼拿起一根银针扎在他的后颈上,陈铁匠两眼一黑就睡了过去。
“岳父...小鱼,你把我岳父怎么了?”
“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一边站着去。”
余小鱼将烧好的刀子扔进白酒里,顿时火焰燃起。
陈翠返回时,余小鱼将叶子舂碎备用,这可不是普通的树叶,而是极其难得的凝血草。
乡下条件简陋,找不到专业的止血工具,凝血草,便是最好的选择。
“奶奶,您怎么也来了?”
“孙子给人治病,奶奶当然要看着。”
“奶奶,你们都出去吧。等会动刀,场面会引起不适。”
李萍想想也是,便带着陈翠离开了屋子。
余小鱼拿起消过毒的刀子就要开始时,牛刚急呼道:“小鱼,你到底会不会啊。不打麻药,我岳父他怎么扛得住?”
“我已经用银针封住了陈叔的知觉,使他陷入昏睡中,感觉不到疼痛的。”
余小鱼不再废话,将断骨出了开了口子后,将骨折的骨头复位。
“陈叔的腿是受钝器击打而骨折,伤势很严重。将碎骨复位后,需要一个月的卧床修养方能下床行动。”
见他这么有把握,牛刚不再怀疑,皱眉道:“医院里都要打钢针固定,你不打钢针,会不会碎骨又移位?”
“自然要固定,我的方法好处就在于不用二次手术去拆钢针,少一次痛苦,也少花一次钱。”
余小鱼将伤口缝合后,敷上凝血草,又用准备好的竹片做好固定。
“断骨重生,过程会比较痛苦。前几日,你们要时刻关注陈叔的体温。伤口疼痛时,千万不能拆掉竹片,否则前功尽弃。想不成为残废,就得敲开连接的骨头,重新接上。”
听着都渗人,牛刚小鸡啄米的不停点头,对这个以前受他庇护的兄弟,说不出的疑惑。
余小鱼,彻底变了个人。但善良没变,他们的交情没变。
门外,陈翠等得心焦时,牛刚打开房门。立马安抚道:“小翠,岳父没事了。小鱼已经接好骨头,一个月后便可下床,行动如初。”
“小鱼,谢谢你。”
女人的第六感比男人更强,从余小鱼去药田里起,陈翠就感觉到余小鱼身上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余小鱼说他能接断腿时,陈翠没有怀疑。仿佛余小鱼做什么,都是他的能力范围之内。
“小鱼,奶奶得好好谢谢陈医生,他这位名师,终于有了高徒。”
余小鱼疑惑的看着奶奶,奶奶明显话里有话,莫非奶奶发现了什么?
“奶奶,我还要赶回城里上班,晚上我尽量回来早点陪您吃饭。”
“去吧,别记挂着奶奶。”
余小鱼踹了一脚牛刚,反应过来的牛刚急忙跟上。
“奶奶今天是怎么了,她老人家的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