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过去这个小丫头和自己相处的情景,沈渊不由得笑着问道:
“我就奇怪了,好像咱们从第一回见面开始,夫人你每次见到我都是慌里慌张的……你怕我糟蹋你?”
“倒也不是……”小寻姑娘小声答了一句,然后才发现这句话暴露了自己长期暗恋少爷的事儿,小脸上不由得羞红更甚!
就在这时,她看到沈少爷坐在床上,似乎又想跟自己说些什么,却忽然若有所思地抬起了头。
然后就见沈渊笑着轻轻哼了一声,放开声音说道……
“敬酒!”
“嗯?”这一下顿时把小姑娘吓了一跳,她心说这时候喝酒?
难道是少爷怕我手脚乱动的碍事……要吃我醉蟹不成?”
正在这时,小寻姑娘就听自己头上的房顶上有人朗声长笑道:“贫道奉命敬酒,请!”
随即就听“哗”的一声!
有什么东西被倒在了院子里,就像是突然下了一场暴雨!
“这得多少酒啊?”此时的小寻姑娘心中暗道:“没有半缸也得有一大坛子!那个贫道是谁?”
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听前面的院子里一阵怪叫!有几个人噼里啪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沈渊脸上面带微笑,小寻姑娘却是一边握住了腿侧的峨眉刺,一边凝神倾听。
只听院落中一个爽脆的女子声音不满地喊道:“为啥洞房的时候,房顶上还蹲个老道?沈渊你是不是有病啊啊啊!”
“还说呢,都特么怨你!”这时又有另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不满道:“我就说我师父的墙角儿听不得吧?这泼下来的这是啥啊……肯定不是酒!”
沈渊闻言忍不住心中暗笑,刚刚泼水的是炼心道人,是沈渊特意安排在房顶上,专门防备被那些坏小子听墙根儿用的。
而刚才那俩声音,沈渊一听就听出来了。一个是自己的徒弟小胖子郭满,而另一个居然是程无鸢那个大帅妞儿!
一个大姑娘家,居然上洞房外听人家墙根儿,你特么还好意思说我有病?这时的沈渊越想越有意思,忍不住扶着额头,一笑起来就止不住!
“都是咱们自己人,”沈渊一回头,看见小寻姑娘的手还在峨眉刺上扶着,于是他笑着说道:
“夫人先别着急,等他们走远了的。”
“我没着急……”小寻姑娘话已出口,随即羞得捂住了脸,还慌张地解释道:“人家没着急!”
这时他们就听院子里的郭满说道:“都是那个姓金的丫头出的馊主意!我说她怎么自己不来呢?她肯定是知道这里会有埋伏!”
“没错!最坏就是她了!”这时的程无鸢姑娘也气哼哼地说道:“找她算账去不去?”
“去去去!”郭满听见这话,立刻不假思索地连声答应,然后就听两人的脚步声去远了。
“哎呀我的徒弟,你最好还是别去!”这时的沈渊心中暗自好笑道:“就金丫头那头脑、就你俩那智商,那是青蛙勾引癞蛤蟆……不得让人家玩出花儿来啊?”
……
又等了一会儿,周围已经没了动静,沈渊这才松了口气。
那些试图听墙根的人已经走了,炼心道人德高望重,自然也不会在房顶上逗留,这回算是彻底安全了。
于是沈渊这边开始安抚小寻姑娘的紧张情绪,这丫头现在不知所措外加羞怯难言,看起来真是又可爱又可怜。
沈渊净捡些自己在京城里有意思的事来说,声音舒缓平静,慢慢的小姑娘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人姑娘今年也十八了,当然知道沈少爷这是在抚慰自己。一时间心中爱慕感动,崇敬倾心一起涌将上来。
这下她倒也不怎么害怕了,只在那里躺着闭上眼睛,好看的长睫毛微微闪动,声音像蚊子一般轻声道:“这么晚了……少爷您那么厉害,还请手下留情……”
“夫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