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惊诧的目光当中,就见沈渊笑着说道:
“你第一次派那个大眼袋官员刺杀我的时候,那家伙简直是浅薄得不堪一击,我就知道你在试探我。”
“第二次你又派人在我家门外监视……我说的不是那个瓷器店。”
当沈渊说到这里,秦玉虎他们这几个人心里又是一哆嗦!
如今沈渊和这位教主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每说一句都像是沉重的大锤,重重地击打在他们心上。
周围的这些人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一桩桩奇案一件件怪异难明的事件,似乎今天就要揭开帷幕。
在教主和沈渊这两位智者的心里,无数次的推测和明暗交锋的真相,好像马上就要揭开了!
大家的心中都不由得暗自激动起来,沈少爷却是微微笑了笑。
“你那个瓷器店简直是闹着玩儿一样,当然是为了掩饰背后真正监视我的人。”
“所以我让吴六狗有意出现在瓷器店那帮人的视线中,那个大鼻子的嗅探能力,你自然是早有耳闻,之后那些真正在监视我行踪的人就跟上了他。”
“然后你就发现,吴六狗正在一寸寸地搜索扬州城内的味道。所以才有意把这个大烧鹅……”说着沈渊向着架子上那具古怪的尸体指了指,朝那位教主说道:
“把它的味道留在了香药铺,又用运送香料的马车把我引到了这里,我说得对不对?”
“没错,我知道你能想到这一点。”而这时,教主笼罩在阴影下的脸似乎也笑了笑。
他淡淡地说道:“本座在扬州筹谋准备了七年,终于有了这番局面。可是本座的信徒居然在你手上接二连三地折损,我自然要看看你究竟是何等人物。”
“不管怎样你也算是个才智之士,让你不明不白的死掉未免委屈你了,本座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你可算了吧!”
正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就见沈渊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教主的话!
“你那是让我心服口服吗?你心里想的是啥,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沈渊冷笑着说道:
“你在扬州这里扑腾了好几年,营造起了秘密组织,教导了一批手下,到现在人强马壮,为你教中做事的人一批又一批数不胜数。”
“可是你这好几年的辛苦耕耘,却在两个月都不到的时间里,一根一根地被我连根拔掉……你担心你的教徒会想:你们这教主也不行啊?为什么一个沈渊,就把你弄得灰头土脸?”
“所以你需要一场胜利,畅快淋漓、彻彻底底地把我打倒在地……”沈渊说到这里,他笑着摇了摇头,脸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中显然没有丝毫畏惧!
他接着说道:“你必须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的那些教徒,谁才是真正的天纵之才,谁才是那个谋略过人的天选之人!”
“你必须借用杀掉我这件事,让那些教徒重拾对你的信心。所以你有意地把我引到此地,就是为了当着他们的面,亲手杀了我……对不对?”
“你这小家伙,真是够聪明!”只见那位教主似乎是笑了一声,之后他摇了摇头道:“只不过你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今天只要你死了,你那条如簧的巧舌也就死了。你说过的一切,都会被活下来的人当成废话。”
“那可不一定!”就见这时的沈渊笑着说道:
“你不会让我无声无息地死在随便哪条阴沟里,你不但要胜利,还非要让你手下的教徒看到……唉!对自己的威望,你看得也太重了吧?”
“你怎么不想想?万一你要是一个不慎被我打出屎来,那你该怎么办?”
“……我都替你担、心、哪!”
听到这里,就见那位教主摇了摇头道:“年轻人就是信心十足,呵呵……”
“你最开始杀掉胡四的时候,我还对你起了爱才之心。若是得了你这样的英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