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
他们每个人都知道跟着沈渊少爷,会遇到何等精彩的人生。那一定是比泡在河里敲打木桩,在炎热的阳光下背着条石挣扎前行,更让人热血沸腾千倍万倍的事!
……
见到这些人欢欣鼓舞,沈渊的心中也是暗自喜悦。
他让桩会焦六爷把兄弟们都带回去,就留下了他跟蓝姑娘两位,还有他这二十名新招收的手下,手里端着弓弩向四周警戒。
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事到如今这位沈先生还不肯走。等到大车人马全都走干净之后,沈渊却依然站在满是血泊的山道上暗自沉吟,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
总觉得这件事里有什么不对劲,但沈渊却说不出来为什么。
这感觉就像是有一个名字就在嘴边儿,他差上了那么一点点,却死活说不出来一样,这股别扭劲真是难受死了!
就在大家静静地等着沈渊下一步行动之际,却听得夜空中衣袂飘飞的声音猎猎作响。有一个黑衣人,霎时便出现在了沈渊的眼前。
一刹那间,二十把弓弩“唰”的一声,虎视眈眈地瞄在了这人的身上,可是这些兄弟们却又随即松了口气。
来人正是秦玉虎,不久之前还是他们野狼敌的帮主呢!
……
秦玉虎脸上的表情严峻,他一见到周围寒光闪烁的弓弩全都朝着他,也把他吓了一跳。
沈渊摆了摆手,让大家把弩弓放下,这小子才松了口气,之后他皱眉向着沈渊说道:“出事儿了……少爷!”
“我跟苏小棠姑娘按照您的吩咐,在酒仙桥义庄那边监视着那批银子,可就在半个时辰之前,忽然有一帮人赶到了义庄里。”
“之后他们就用马车驮着那些装银子的棺材,飞速地开始转移……”
沈渊闻言点了点头,秦玉虎所说的那个时间段,应该正是他跟鲁彪一伙人开始交手的时刻。
那个穆七江居然同时在两线行动,他一边派鲁彪在路上截杀自己,一边亲自带队赶来作为后备力量,同时还紧急转移了所有银两!
这个刚刚死透的穆七江,还真是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