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方设法找到了春桃的落脚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说动了春桃跟他归家。
春桃不明就里,被兄嫂表面的疼爱蒙骗,跟随兄长在码头乘上船离开京城,不想这一走,却是直接被送入了水匪窝里。
那水匪头子见到花骨朵一般的春桃甚是高兴,当即便将另一半货物还给了春桃的兄长,放他离开。
得知兄长竟然为了钱财,将她送给了一群水匪,春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寒入骨髓。
她这才明白,原来这些日子以来,兄嫂对她的好只是假象,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她当亲人。
在兄嫂的眼中,她只不过是供他们交换的货物一般的存在。
她紧紧抓住急欲离开的兄长的衣袖,流泪苦苦哀求,希望兄长能良心发现,不要如此无情的将她推入火坑中。
可兄长只是冷硬的拂开了她的手,也并没有再对她多言一个字,便带着到手的货物急匆匆地离开。
春桃在水匪寨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当晚便被水匪头子强毁了清白,被迫成为了水匪头子的女人。
可一切噩梦远远没有结束,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就在第二天夜里,水匪头子不仅一个人来到了春桃的屋中,还带来了这帮水匪的二当家——那个船老大。
水匪头子提出让春桃同时伺候他们两人,做他们两人共同的压寨夫人。
春桃抵死不从,换来的是一顿顿毒打和更加变态的折磨。
春桃并不甘心一辈子就这么被人毁了,她在某天深夜歇斯底里大哭了一场之后,决定逃离这里。
她不再每日哭闹不休,而是假装认命般乖巧,不仅主动温柔小意的伺候水匪头子和二当家,在二人之间小心翼翼的周旋,还对寨里的其他兄弟们也关怀备至。
很快,她就取得了这群水匪的信任,甚至连寨里的库房钥匙都交给她管,商议什么事情也不再背着她。
她压抑住一次次想要与这群水匪同归于尽的冲动,终于寻到了最合适逃跑的时机。
这天水匪头子过寿,这群水匪胡喝海吃,一直闹腾到了深夜。
春桃想办法灌了他们不少酒,不久后水匪头子和二当家便喝的东倒西歪,其他水匪也纷纷醉倒在地。
她先后将醉的人事不省的土匪头子和二当家扶回屋,拿出早已偷藏好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