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你说的是什么话啊?
我发现了,你跟娄晓娥、顾建军都是一伙的呀,你们是不是都合起来一起,想把我是无能这件事做死啊!
二大爷,我一直觉得这个院子里你还是能说两句公道话的。
就凭今天你说的这些话,二大爷你在我心目中的丑恶嘴脸已经根深蒂固了。
我就觉得二大爷我平时对你也不薄啊,你怎么能这么挖苦我呢,我到底把你怎么的了?
你怎么能站在顾建军和娄晓娥的立场上呢?
你今天来我这里,是不是就为了磕碜我的?“
听到许大茂这么挖苦自己二大爷再也绷不住了。
“许大茂我就问你,你是不是疯了?
吃什么不消化的东西了?
还是你让疯狗咬了得了狂犬病。
你怎么谁好谁坏听不明白啊?
没什么事情,在这乱咬一气呀。
我刚才说什么了?
就跟你说如果你要是有病的话,也可以去医院治疗。
我不给你出主意呢吗?我什么时候说你无能了啊?
你这现在怎么好赖不分呢?
我都念在我们是一个院子里的,而且我觉得你这个孩子平时还行。
知道你现在难受,本以为想过来劝劝你,给你开解开解,结果可倒好碰一鼻子灰来。
你真是不懂四六啊!
再说了,我的意思就是,既然你和娄晓娥都去第六人民医院检查了。如果存在误诊的话,你自己再去一趟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吗?
你拍拍自己的良心,你出事了谁过来看你了,还不是你二大爷我嘛。
真的,就你这种狼心狗肺不识抬举的,我真是懒得打理你。
我走了以后你没什么事情的时候,自己在屋里好好琢磨琢磨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说完这话二大爷转身就要走。
许大茂一看二大爷匆匆离去的样子。
心里也在想刚才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了,急忙拦住二大爷。
“二大爷,您先别走,刚才您骂我的时候,我也一直也在反思。
属实我说话有些过分,但您也要知道啊,我这不也是一气之下才这样的嘛。
你要知道娄晓娥跟我要离婚,我是多么的生气呀。
我们在一起过这么长时间了,人们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
我这不也是想好好过吗?
谁要是能好好过,谁能想到离婚呢?
你说我说这话是不是呢?
再说了,我能不知道您老人家一片好心吗?
就像刚才您说的似的。
整个院子里看我家有闹心事了,谁最关心我呀?
不就是二大爷您吗?
除了二大爷您就没有别人来了不是?
咱们爷们以后还得多亲多近呢。
你可别生我的气了行不行。
就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小不懂事,我这不也给您道歉了嘛。
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子能撑船。
来来您先做,我给你沏壶茶来,正好头两天我去给大领导家放电影,大领导看我挺辛苦的给了我盒好茶叶,我自己也舍不得喝。
正好您来了,帮着尝尝。“
二大爷一听许大茂这么说,也不能拨许大茂面子便又重新坐了下来。
许大茂一看二大爷不走了,便连忙倒水沏茶。
他先给二大爷倒了一杯随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两个人一边喝茶水,一边接着说。
“二大爷您就说我们院子里谁是坏人。“
“你可别胡说八道,咱院子里头哪有坏人。
我们院子里的人哪都很好,哪有一个是干坏事的人呢。
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大家都是犯法的不做,犯歹的不吃。
我们院子里的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