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表顾建军,再说与此同时工厂那边许大茂刚刚下班,他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溜进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李副厂长这几天非常的郁闷。
每天他在工厂里上班都会遇到三三两两的同志,遇到他之后都是表面上点头哈腰,其实背地里都对他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对于这种场面,李副厂长早已心有准备。
可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来到食堂吃饭,那个傻柱不止一次,对他不尊敬。给他盛菜的时候,明明别人都是一大勺,到他这却多半勺,并且总要用拿那又小眼睛去斜愣子似的瞪着他。
李厂长一直想找一个机会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个傻柱,但却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
恰巧这个时候许大茂敲门,李副厂长搭了声“请”。
这许大茂便像个耗子一样,两只眼睛贼溜溜的看了一下周围,一看李厂长办公完里只有他自己。
便和李副厂长打起招呼来。
“李厂长你好啊。”
“大茂你下班不回家来我这干什么?”
“李厂长,我来这边当然是替你排忧解难来了。”
“哦,大茂我又有什么忧,又有什么难需要你来解呢?”
“李厂长,您当着明人别说暗话,这几天的大国的事情发生之后,我看厂里的人对你都并不尊敬。
尤其你天天去食堂的时候,那个傻柱都斜愣着眼睛瞪着你。
我看李厂长的表现确实有容人之量啊。
我在旁边观看却都已经忍无可忍了。
我真的想替李厂长收拾收拾这个傻柱。“
李副厂长听到许大帽这么说,心中也不无高兴,便直言说。
“是啊,还是大茂你了解我的心情啊。
只不过我大小是一个厂长,怎么能跟一个小小的厨师一般见识。
再说今天能发生这种事,也和我最近时气不旺有关系呀,最近确实走背字啊。“
“李厂长此言非也呀,你之所以在全场那么多员工面前被杨厂长训斥,不也都是拜故顾建军那小子所赐吗?
顾建军手底下那个叫周晓白的丫头太多嘴多舌了,如果她要不多说那两句话能有这种事吗?
这种事跟姓周那丫头关系还不大,毕竟那个丫头是刚刚来到他们第六人民医院实习的护士。
就是因为顾建军平时对自己手下的人管束不严,才导致这种事情发生的。
顾建军现在从我们红星轧钢厂离开之后,到了第六人民医院这么短的时间内变成了副主任,他还能瞧得起你这李厂长吗?
按我说呀,李厂长啊,这顾建军和傻柱都该收拾。“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再一想到顾建军,李厂长也是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
顾建军这小子属实也该收拾,不但是他手下人多嘴多舌,就是那天我跟踪他想套他嘴里话的时候,顾建军跟我说话也是阴阳怪气。
“大茂啊,你说这话不假呀。
这傻柱和顾建军确实都该收拾,但是我又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方法呀。
大茂你可有什么良策呀?“
听到的厂长这么说不,无得意的微微一笑。
“李厂长,你可不知有一步棋叫逐一击破?”
“怎么个逐一击破之法?”
“这还不简单吗,我觉得顾建军这小子可以先放一放,毕竟他已经不在我们红星轧钢厂工作了,你收拾他现在也是鞭长莫及。
但如果要是收拾这傻柱,对于您来说可是易如反掌的事儿啊。
食堂的常务工作不还是归您管吗?
抓傻柱一个一朝之错,还不容易?“
“只是傻柱平时深得厂长的喜爱,加上业务能力强,做菜好吃。
毕竟也是在轧钢厂这么长时间,也算树大根深。
我又有什么机会能扳得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