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只是段晚宁还没怎样,其他人先坐不住了。
其实也难怪,苏轻弦容貌出众,身份尊贵,本就是众人关注的焦点,此时冲着一众贵女的方向笑得春风荡漾,怎能不引人遐想。
许安然就是其中一个。
“大姐姐,你看苏二公子是不是在冲我笑啊?”
许安平还没说话,她旁边的刘盈盈倒开口了:“怎么会呢,二世子分明是在冲我笑,刚才还和我眨眼睛呢。”
许安然白了她一眼:“瞧清楚没有就乱说。”说着转头和许安平小声嘀咕,“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刘盈盈的父亲是兵部侍郎,品级和许知全一样,只是刘盈盈是正经嫡女,上头还有个亲兄长,在家里备受宠爱,是许安然比不了的。所以她平时都不怎么愿意搭理刘盈盈,但却又不敢真的撕破脸。
只是她不敢直说,有人却敢。这边刘盈盈话音刚落,蒋兰欢便嗤笑道:“有些人也不自己照照镜子,眼睛斜就算了,心眼也不正就没得救了。”
知道蒋家不好惹,蒋兰欢又是个混不吝的,刘盈盈运了运气,到底没有发作,愤愤地别开头不理她了。
蒋兰欢得意地笑了起来,蒋兰心轻咳一声,提醒道:“欢儿,这是在怀稷下会,莫要张狂太过。”
对这个姐姐,蒋兰欢真是又恨又怕,虽百般不乐意,到底还是没干顶撞,哼哼两声便端起茶盏用喝茶来掩饰尴尬。
贵女们乱起来,段晚宁却丝毫没有察觉。她只是忽然注意到苏轻弦好像发神经一样地朝自己笑个不停,这才察觉不妥,皱眉收回了目光。
苏轻弦眉目传情落了空,失望地叹了口气,被陆白拉着坐下。
“我说你够了,好好地发什么情。”陆白没好气道,“丢不丢人啊!”
“情之所至,我有什么好丢人的。”苏轻弦撇撇嘴,“你还是操心一下等会的策辩吧,要是输了那才是丢人。”
陆白翻了个白眼:“这种策辩还能难倒我吗?你只等着瞧吧。”
“有趣,真有趣!”一旁的南宫度收了折扇,在手掌里敲着,“上都城的女孩子们真是有趣的很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