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忌惮着段晚宁不敢深劝。
片刻后,尹青菖自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
段晚宁这才睁开眼问他:“都处置清楚了?”
尹青菖单膝触地:“启禀楼主,属下均已处置,详情稍后细细回禀。”
“那就好。”段晚宁抬了抬手,“不用这么拘礼,你也坐,且等上一会。”
尹青菖起身,看了刘管事一眼,含笑道:“今日让刘管事费心了。”
刘管事赶忙行李:“尹堂主说哪里话,伺候小姐是咱们的本分。”
尹青菖眉心一掀,笑道:“刘管事还记得自己的本分,那就是极好的。”
刘管事怔了怔,疑惑地审视过来,却见尹青菖说完这句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往段晚宁身边一坐,向她低声说起话来。
虽然近在咫尺,但二人似乎是用了传音的功夫,说了什么他都听不见,刘管事咬咬牙,强自镇定着走到门口,想看看外面的动静。
段晚宁目光落在刘管事的背影上,轻轻叹了口气:“师父曾说过,当年他在益州被仇家追杀,是刘管事替他裆下致命一击,才侥幸逃了一命。”
尹青菖垂眸道:“先楼主也曾说过,有功要赏,有过需罚。赏罚分明,才是规矩。”
段晚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尹青菖为人谨慎,虽说忠心,可对自己却从未这样说过话,今日这是怎么了,忽然起了劝谏的心思?
尹青菖失笑:“小姐是觉得属下多嘴了?”
“不是。”段晚宁道,“你这样也很好。”
她对任何人都只求当面事了,从不问背后因由,此时也不例外。虽然按理说笼络人心自当趁热打铁,可她却轻轻放下并不再提。
尹青菖点点头,按理说段晚宁不顾一切帮他报了大仇,表一表忠心正当其时,可他并非多话奉承的人,又因着大仇得报心中尚且不能平静,一时也没有说话。
前厅两人俱都沉默下来,目光却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门外。刘管事忽觉如芒在背,偏头一看才猛然惊觉,自己也表现得太过急躁,难免不让人起疑。
刘管事装着轻咳一声,压下心中慌乱,重又进门对段晚宁笑着说:“楼主,咱们要在他们家搜什么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