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存把头埋进她乌黑柔软的发里,声音低不可闻:“帮帮我……”
谁能告诉他,他要怎么办。
嫣红悄悄染上雪肤,清亮浅眸中的水雾仿佛化为实质,一点点沾湿羽睫。
平静的春水被不怀好意地投入一颗小石子,泛起一圈圈涟漪。
外头吃完午饭的人陆续开工了,乱哄哄一片杂乱,传进来却像是隔了一层,时不时地脚步声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
李威老老实实地在帐中等着侯爷回来,却左等右等没等到人。
纳闷间,转身出了帐子,远远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出了草房。
他还以为侯爷刚才是在里面午憩,凑上前去禀报:“侯爷,属下刚拿到了张佐领府上的账本,这孙子果然前段时间进了一笔大钱。”
他兴奋地说着,突然感到一股死亡视线投在他身上,哆嗦着抬起头一看。
侯爷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侯爷身后,站着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虽然戴着锥帽,隐隐也透着仙姿玉貌的灵气。
只是那女子似乎身体不好,弱柳扶风一般,双臂抱着侯爷的胳膊勉强站稳,侯爷的大手还扶在那把羸弱的细腰上。
亲密之意不言而喻。
白玉似的手指本来搭在那粗壮的胳膊上,听了李威的话,慢吞吞掐住那只手臂内侧的肉,毫不留情地转了几圈。
镇北侯面上是一贯的沉稳,浓黑眉毛几不可见地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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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发二更,以头抢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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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齐存往浴盆里倒满热水, 对着内室喊了一句:“媳妇儿,水好了。”
意料之中的没有应答声。
齐存无声地叹了口气,自从中午被乔沅撞见李威向他禀报事务, 她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这么多天,回来之后就一直气呼呼的。
跟她说话她也不理, 要是凑到她身边, 那双水眸眼风都不扫一下, 当空气似的没看到,
这是气狠了。
毕竟这几天,他仗着妻子的心软,什么混账话都敢说, 好几次差点把人家羞哭了,眼尾晕出一片桃红,唇瓣几乎咬成绯糜的颜色。
齐存低下头看了眼腰部, 按了下去。
光是回想一下, 他都要发疯。
要是被乔沅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更得气哭。
齐存放下木桶, 又朝里头叮嘱了一声,才不放心地出去了。
若是以前, 他还可以耍赖留下来搓背什么的,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可不敢了,免得招她烦。
齐存也不走远,就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以便乔沅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他。
半晌,外头没动静了, 乔沅才磨磨蹭蹭地出来。
宽大的浴桶摆在帘子后面,热气缭绕。
大娘家本来没这种物件, 但是乔沅有每日沐浴的习惯,齐存请了村里的木匠新打的。
比不上侯府的华贵,但胜在结实。
乔沅解开衣服,手指碰到了腰部,传来一阵疼痛。
纤细的腰肢,男人只手可握,柔软得像春日里随风摇摆的细柳。
白玉似的后腰上,缀着两个浅浅的腰窝。
男人以往总喜欢把大拇指嵌在腰窝处,居然分外契合,这把纤腰就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
汗水滴在小小的腰窝里,汇成两个晶莹的小洼。
腰窝往下,本该白璧无瑕,此时却突兀地出现两只几乎覆盖了腰围的指印。
若是以前,男人总会帮着揉开了,但是中午小美人都要气死了,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
经过一下午的酝酿,两只指印已经略微发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