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苏泽宇不说还好,这一说,苏凤栖顿时感觉到自己手上一股疼痛感袭来。
他垂眸一看,不知何时,自己的手上居然已经鲜血淋漓了,这是他之前自己挠的伤疤,后面因为晾着,被冷风一吹就结痂了,刚刚又因为拉弓,现在手上的伤疤已经全部裂开了。
“表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你嘚瑟,一会儿看你怎么向绾绾交代!”阮烨烁刚也没有注意,现在一看,这才意识到苏凤栖手上的伤裂开了。
“我…我这不也是一时没有注意么,表哥,你可别跟绾绾说我干了什么。”苏凤栖连忙说道。
“表弟,你刚刚不是还让我在绾绾面前多夸奖夸奖你么,这不让我说这事,怎么夸奖?”阮烨烁这一句话,让苏凤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在夸奖和隐瞒中选择了后者,虽然他也想让妹妹夸奖,但是,若是妹妹知道这事只怕不会夸奖他,反而会好好教育他一顿,所以还是算了吧。
苏凤栖连忙从自己的怀里扯出了一块手帕,胡乱在自己手上擦拭了几下,把手上的血擦掉了不少,他看的变得干净了许多的手,这才松了一口气,并且把手帕随手一扔,手帕就飘散到了城外去了。
“对了,爹,刚刚魏致远居然说他不是魏致远!这是怎么回事?他真不是魏致远么?”苏凤栖突然想到这事便转头看着苏泽宇问道。
“竟然有这事?不可能啊?他长得确实和魏致远一样啊?难不成也易容了?”苏泽宇一双俊眉都拧成了“川”字。
“可是如果真的是易容,那他也太可怕了吧,这说明是他们蓄谋已久的,你们想,今天看到的那些暗道,看起来也不像是近期挖的,最新的,看泥土的色泽,都是两年前挖的。”苏凤栖道。
“行啊,阿凤,观察的倒是挺仔细的,不愧是我的儿子,只是你们要知道,一个人的面容或许可以易容,但是习惯是长久以来的东西,一时半会儿是改变不了的,这几天魏致远跟我们相处起来,虽然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他的有些习惯还是和从前是一样的,所以现在我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苏泽宇皱着眉头说道。
“将军,您回来了。”正在这时衡进也走上了城墙。
“衡将军,你怎么也来了?”苏凤栖问道。
“我把将士们安顿好了,就想上来看看,正好在下面看到了你们,索性就上来了,将军,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衡进一个人不敢拿主意。
“敌不动,我不动,我们先按兵不动,看看他们是想搞什么花样。”苏泽宇沉声说道。
“是,将军。”
“对了,衡进,刚刚魏致远说他不是魏致远,可是他长相明明就是魏致远,而且他的有些习惯也跟魏致远一样啊,若是说不是魏致远,我觉得不太可能。”苏泽宇轻声说道。
“将军!他真的这么说吗?”衡进惊讶的说道。
“嗯,衡进!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苏泽宇看衡进的神情就知道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嗯,卑职确实知道一些,不过还是等下来了,卑职再一一告诉您吧,毕竟现在内忧外患,确实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说完衡进皱着眉头看着城墙下不远处的‘魏致远’。
“那他是谁?”苏凤栖默默地嘀咕了一声。
“呦,这不是苏将军和衡进吗?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只要你们两个打开城门,让我们的兵马进去,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不仅如此,我还可以让大汗给你们个官坐坐,苏将军在天启是当将军的,来我们草原也同样可以做将军!如何?”‘魏致远’笑容满面的看着苏泽宇后衡进说道。
“我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魏不近吗?怎么?你以为你顶着跟你哥一样的脸,我就认不出你是谁了吗?”衡进此话一出,苏泽宇的眼眸深邃了许多。
衡进本来准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