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儿子可是三代单传,他三十岁才有了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也是宠爱的不得了,只是前些天他去赌博时,输了不少银子,他一气之下,就把他关进房间里去了。
估计是儿子也知道惹他生气了,所以想逗他开心,这才去帮忙帮着搬运尸体的,只是后面这臭小子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他本以为他又去赌博了,但是,他让人去附近的赌场都找了,并没有找到人。
于是,他也没找了,反正过不了三五天,他没银钱了,自己就回来了,以前他也不是没有各个三四天才回来的。
“想好了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乔吏一句话,就把管乌的思绪拉回来了,而此时小二早就吓得发抖了,他直觉这群人不简单,比县太爷身边的官差还要严厉些。
这些才像真正的官差,哪像县太爷那边只会逗猫弄狗的人,成天就知道在街上瞎逛哒,时不时还调戏一下良家妇女。
“我…我说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此时管乌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有底气了,声音也弱了下来。
“我们自然是官府的人,来人把他们俩带走,直接去平山县县衙!”此时齐遂已经没有必要在隐瞒管乌了。
毕竟,事情查的都差不多了,这两个人除了把人灭口,其他的痕迹一概没有处理,比如去药铺买砒霜的也是这小二,他们的人已经在药铺取证过了。
“什么!去衙门!”管乌惊呼了一声。
“不然呢?你想去哪里?”乔吏微微挑眉问道。
齐遂之所以选择去平山县衙是因为他想办案子,而且这里离临城可是还有一段距离,他总不可能会临城去办案吧,所以只得借用平山县衙了。
管乌刚听到平山县衙确实惊呼了一声,但此刻已经镇定下来了,去县衙说不定县太爷还能救下他,毕竟他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也别想跑。
那些跟他来往的书信他可都还收着呢,他就怕有天成为今天这样,所以他做事都留了一个心眼。
一刻钟后,齐遂带着人已经来到了平山县的县衙门前:“告诉你们大人,临城知州来此!”
说着乔吏拿出了齐遂的令牌递给了门口的官差,官差连忙站直了身体,也不敢再打哈欠了,连忙说道:“大人稍后片刻,下官这就进去禀告刘大人。”
“嗯。”乔吏皱着眉头轻轻应了一声。
齐遂眉头早就皱到一起了,这平山县简直被刘全管理的不像样了,刚刚他们过来时,这官差大白天的还闭着眼睛在打瞌睡,也不知晚上干什么去了,这样的风气,真的能为百姓做好事吗?
而此时,县衙前已经围了不少百姓了,毕竟他们难得看这么多人都现在县衙门口。
约莫过了一刻钟,县衙里,一个身穿县令官服的中年男子便步履匆匆的走了出来。
他边走还在边整理衣服,看起来好像才从被窝里爬起来的一样,连衣服都扣反了。
“不知大人过来,下官来迟了,有失远迎,还请大人不要责怪才是。”刘全说着就歉意的对着齐遂行了个礼。
“你这是才从被窝里起来?”齐遂面色沉沉的说道,虽然他是在问刘全,但语气里全是笃定。
“大人误会了,我是刚刚才睡下,昨夜办公办的太晚了,这会儿天亮才躺下。”刘全听着乔吏的话就满头大汗,他怎么也没想到齐遂怎么来了。
他已经几年都没有来过平山县了,他手底下那么多县城,怎么偏偏跑到他管辖范围来了,他刚刚才和小妾运动完,这会儿刚睡下就被叫醒了,要不是因为齐遂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根本就不会过来见他。
“这么说刘大人还挺辛苦的,用不用我写个奏折,禀告陛下,为你褒奖褒奖?”齐遂此时语气都要结冰了,而刘全仿佛很没有听出来似的,连忙说道:“齐大人,这多不好意思……”
齐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