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言父子灰溜溜的离开了陈府,他们现在要去证实一下陈知山的话,要真如他所说,那就麻烦了,很可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老爷,这陈宏言唯利是图,枉为读书人,当年他掌权后,就将你们赶出了陈家,害得太老爷和太老夫人在路上被冻死,无论他说什么,你可都不要信啊。”
华安害怕陈知山会受宗族的羁绊,不得不受制于陈宏言,所以才出言提醒,让他知道陈宏言的为人。
陈知山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当即便笑了笑,说道:“华安,你就放心吧,当为秋霜,无为榄羊,这个道理我肯定知道,南诏虎狼我都不惧,他们这些披着狼皮的羊又算什么?”
华安嘿嘿一笑,“既然老爷明白,那老奴就不说什么了。”
陈知山笑骂道:“还是快些去准备婚事吧,那可是公主,太简陋的话要问罪的。”
“好嘞,交给老奴吧!”
陈宏言父子出了门,就看见自己那四个护卫鼻青脸肿的坐在门口,耷拉着脑袋就如丧家之犬。
“哼,爹,我都说不用来找他了,瞧给他神气的!”陈俊才不忿道。
“闭嘴!”陈宏言怒道:“要不是你个臭小子不争气,科考没考上,我会想找这层关系吗?”
陈俊才缩了缩脑袋,小声嘟囔道:“你自己不也没考上。”
“你说什么?”
陈宏言举起手,作势就要打下去。
陈俊才连忙躲开,“爹,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行。”陈宏言脸色阴沉道:“我们嫡系一脉逐渐没落,反观和二伯和三伯,在族中威望越来越高,要是让他们掌了权,那我们的下场就会和陈宏文一样了。”
陈俊才惧怕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先去弄清楚陈知山的情况,要是他敢说假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陈宏言哼哼两声,就带着陈俊才找了家酒楼,先租了间房,又下到一楼点了一桌菜。
“啧啧,陈大人这下可发达了,成了驸马爷,以后就是皇亲国戚,咱们幽河州也能跟着沾光!”
“那可不是,不过陈大人这么厉害,恐怕也只有金枝玉叶能配上他了。”
“对,陈大人年纪轻轻,不仅是知州,还成了钦封的幽河公,厉害得很呢!”
“就你这样,知道幽河公是什么吗?”
“我不懂又咋样,反正陈大人得到的,一定很了不起。”
一楼酒馆的客人拉闲散闷,陈宏言父子听闻后,脸色更是煞白。
“爹,好像是真的,陈知山他成了驸马,还是幽河公。”
陈宏言瘫软在椅子上,连话都说不出了。
“算了,留下来就是自取其辱,我们快走吧。”
两人起身,招呼了四个护卫,就打算离开。
“客官,你们点的菜还没上呢。”一个眼尖的店小二叫道。
陈宏言打了激灵,回过神来,道:“不用上了。”
“盛惠两百文。”
店小二笑眯眯的说道。
“???”
陈俊才瞪大眼睛,“我们什么都没吃,哪来的两百文?”
店小二道:“本店规矩,为了防止有人恶意点单,想取消的话,就必须要给一成的损失费。”
陈俊才楞了一下,接着勃然大怒,“什么狗屁规矩,放眼天下,哪家酒楼有这种规矩?”
店小二笑容有些僵硬了,“客官,你这话的意思是...不给了?”
陈俊才冷哼道:“不给又怎样?”
店小二突然大叫道:“掌柜的,有人捣乱!”
掌柜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两步跑到几人中间,目光咄咄逼人的望着陈宏言二人,道:“你们敢在这捣乱,知道店里规矩是谁定的吗,那可是咱们陈大人定的。”
“陈知山,又是陈知山!”
陈俊才怒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