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声情并茂的道:“就请军师容某独断一回,为河北黎民早日脱离战乱,在坚持这一年。”
沮授神色一阵变化,随后深深一叹,言道:“沮授…遵令就是……”
陈风大喜,举起手中酒盏一饮而尽,随后对着众人道:“北军上下齐心,有何艰难不可下!有何困苦不可平!”
文武也一同回敬,鼓乐之声再起,笑谈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蔡邕排众而出,言道:“武官演武,文官治略,如今也该轮到主公了吧!”
一旁的荀爽也言道:“骠骑将军早年在阴馆著有无畏吟一诗,于无极县著有泯伤一词,身处洛阳更有夜未央这等佳作,征伐漠北之时,一曲年轮更是应时应景。今日盛况,怎么也得来上一首才是。”
陈风哈哈大笑,也不推辞,接过纸笔,正要书写。
却闻杨彪言道:“将军作诗,怎可只是行于纸上,吾观此台两根玉柱虽雕有纹路,但还稍显空白,不如将军便提诗其上如何?”
此言一出,众文武纷纷起哄。
陈风长笑一声,并未拒绝。正所谓人出名之后,放屁都是香的,此时还有几人抨击陈风的诗词不入流?再者说了,此时作诗,应景就好,又何必考虑其他。
陈风换上大笔,来到其中一根玉柱前。他稍作思虑,目光一凝,便在其上写下一个大大的“寻”字。
随后便龙飞凤舞的写下:
天之阔抬望渺渺,地之厚踏痕几许;
身所陷风雷交错,敢问谁相伴启尘。
随后,陈风将大笔一掷,转身朝着高台而去。
文武之间一下子议论开来:
“主公只在一根柱上作诗,这是要人上前附和呀。”
“敢问谁相伴启尘,啧啧,此是个问句呀。”
“还用你说…谁还看不出这是个问句。”
“启尘…打开封尘?主公这意有所指啊。”
……
正当大家摩拳擦掌之时,只见韩庸排众而出,拿过大笔,昂首阔步走到另外一根玉柱之前。
众人见是韩庸,也都停止了议论,纷纷满含笑意的看着韩庸。
韩庸本是名门之后,其父韩馥更是历任御史中丞、冀州牧等高官。但韩庸却放弃了士族子弟一贯的路线,选择只身前往雁门关,为汉镇守边关。
可以说北军上下,韩庸是最早结识陈风的,早在陈雄在世之时,陈风与韩庸便有了过命的交情,此时由韩庸出面附和,在合适不过。
人群中,韩馥看着万众瞩目的韩庸,也是欣慰一笑,当年他极力反对韩庸前往边塞,甚至他已经做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准备。谁知这一切,都因为高台之上的那个男人改变了。
原本雁门关必败的一战,愣是给他打胜了。每当他想起当年雁门关一役,如果陈风败了,恐怕自己的儿子连同现在那些身居高位的北军将军,都已尸骨无存,如今又会有几人记得!
这一路行来,他们经历了多少艰难困苦,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韩庸在玉柱之前静立片刻,随后与高台之上的陈风相视一笑。挥手在玉柱上写下一个大大的“示”字。
山无棱可破长空,水至柔仍穿磐石;
志所向引吭高歌,再伴君一曲凌云。
笔落,诗成。
众人轻声朗读,文笔虽显通俗,但其意与陈风所作之诗遥相呼应,却也让人回味。
陈风高举酒杯,喝道:“愿诸君共踏风雷,再创辉煌!”
文武也一同举杯,齐声喝道:“愿伴主公高歌天下,一曲凌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