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此时正好发泄在拓跋邻身上。
看着去而复返的征北大军,拓跋邻自知中计,急忙舍了陷在营中的大军,引败军退回龙城。
待其退到龙城之下叫门,却被城上乱箭射回。
城头更是立起了征北军的旌旗。
城头上走出一位风度翩翩的文人,他抚掌大笑道:“吾乃征北军祭酒戏志才,再此恭候拓跋大人多时了。”
拓跋邻大惊失色,引军再退。
就在这时,刺斜里杀出一员银甲大将:“常山赵子龙来也!”
随后一道银芒闪过,在拓跋邻惊骇的目光中已至近前,随后他的意识慢慢消散在草原之上。
……
而此时草原上的另一处战场,厮杀正酣。
韩庸以马超为首,重骑兵势如破竹,将日律大军压得节节败退。
但是日律与重骑交战多次,也找到了一些克制之法,他将重骑正面的部队尽可能的散开,再由两翼迂回冲击重骑,还是取得一定的成果的。虽然无法重创这些移动的铁疙瘩,但也将其勉强牵制住。
战场右侧,征北军的步兵集团,此时正抵抗着鲜卑骑兵的冲锋。
日律也是无奈,如非必要,他也不愿意用麾下士卒的命去堆一场惨胜出来。
这场战斗胜负还在两说,但是不管胜负,自己定然是要损失惨重的。
只是后勤被断,征北军又咬得这么紧。现在只能趁着陈风的远征军去中路战场,自己孤注一掷血战一场逼退征北左路军,才有重新串联战场的空间。
依此战况,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应该能逼退眼前的征北军。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征北军的韧性。
战场右侧,征北军的步兵集团虽然看似摇摇欲坠,但是依旧顽强的牵制着鲜卑大部骑兵。
那为首的汉将身中数箭,依旧顶在最前线奋勇拼杀。
日律问向身旁的首领:“那员汉将是何人?”
身旁首领道:“此人名叫陈鑫,好像是出自逐鹿学院,听闻在早之前也只是那陈风的亲卫。”
日律不由感叹,汉人真的是人才济济……
就在这时,突然后军大乱。
日律大惊失色,只见后方突然出现大军,旌旗飘摇间已经冲杀而来。
看着旌旗上斗大的陈字,日律面色灰白,喃喃道:“陈风不是去了中路战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等鲜卑军做出反应,陈风和张辽组成的箭头已经狠狠的扎入鲜卑军后阵。
鲜卑军被前后夹击,士气一下子土崩瓦解,大量的士卒四散而逃。
日律仰天长叹……完了!大势已去……
就这么愣神的功夫,身旁将士已经散去大半。
他的面前突然杀出一骑,身上银甲上血迹斑斑,手中长枪胯下战马更像是从血水之中打捞出来的。
来人不是近日在军中流传甚广的神威天将军马超,又是何人?
日律手脚冰凉,甚至连调转马头都来不及,便被马超刺于马下。
马超翻身下马,拔出腰间佩剑砍下日律的头颅,仰天长笑起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出征以来,处处受制于张辽,早就快将他憋坏了。
虽然他对张辽也非常敬重,但是为将者,谁不想建功立业!
现在首功就在他的手中拎着,怎能不叫他欣喜若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