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乐业之下也不至于冷冻挨饿。所以黄巾军在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发展的空间。
镇北军就在这样的局势下不断的扩充人马,目前统计下来,各路人马总和达到了近十万众。
这是陈风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立足的根本。故而每每北疆送来军情之时,也是陈风心中最安稳的时候。
“夜深了,夫君快些休息吧!”
貂蝉掌灯来到陈风身后,将手中的长袍披在陈风身上,就像是去年在明月阁一样……
只是当时她为陈风披上袍子之后便离开了,而现在她却走到陈风身前,轻轻的偎依在陈风温热的胸膛。
那次陈风在王允府中,明月阁内作词。过了三天,王允就将貂蝉用车架送入镇北将军府。
之后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毕竟一个是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一个是百般靠近的绝世美人,那自然是干柴烈火,一触既燃。
陈风看着窗外阴云密布,轻叹一口气道:“这天…就要变了。”
心思细腻的貂蝉自然听出陈风另有所指,她将身体用力的朝着陈风靠了靠,柔声说道:
“夫君就是蝉儿的天……”
陈风看着怀中娇美的女子,再看了看窗外的风云涌动。
一时间更觉意气风发,美人在怀,江山在侧。
乱世欲来,那就让它来,来的更猛烈些。
大汉积弊已久已然回天乏术,那就让我还这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貂蝉感受着陈风愈发滚烫的身体,和那滔天而起的气势,眼中更显迷离。
陈风低头深情凝神着痴迷的望着自己的貂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搂起她的腰,俯身吻了上去。
随后他将貂蝉揽腰抱起,缓缓向床榻走去。
自是一夜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洛阳城南的一处暗巷之中,一群头裹黄巾的汉子正在密谋着什么。
昏暗的烛火不断的闪动,映射在屋子内每一个人的脸上。
马元义扫视了一圈屋内众人,目光中透着狂热之色,随后沉声说道:
“天师已经确定了,明年三月五日,我们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正式起兵!”
众人闻言都议论纷纷,你一句我一句的好不热闹。虽然所有人的面色显得格外凝重,但是眉宇间都夹杂着一丝激动。
马元义见议论得差不多了,便敲了敲桌子,示意众人安静。
“距离起义已然不远,这段时间尤为重要,你们切记小心为上,不可露出马脚。”
众人齐声道“谨遵渠帅号令。”
这时,旁边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凑上来,笑着问道:“渠帅此番回京,便不走了吧?”
那渠帅瞥了眼问话的人,冷哼一声:“唐周,做好你份内的事情,再有上次的事情发生,本帅必取你狗命。”
周围的人也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唐周。
唐周急忙唯唯诺诺的应是,低着头不敢与众人对视。
原来自唐周从镇北军中逃离出来后,便一路东窜,好巧不巧的在冀州遇见了步道的张角,还被张角收为门徒。
之后便被安排到马元义这边,跟随马元义来洛阳办事。因为唐周识字,又有一张善于煽动群众的巧嘴,很快就混上了太平道教的中层。
随着职位的晋升,这小子就原形毕露了。仗着自己手头上的那点权利,竟是欺压起良善。
前段时间假借赠粮之名,却行强抢民女之事。
这事情闹得还挺大,差点惊动官府!要不是马元义急忙赶到洛阳,使用钱财疏通关系,恐怕洛阳的黄巾势力都得被连根拔起。
唐周也差点被处死,要不是看在其懂得文字,留着还有些许作用,早就将他秘密解决了。
但同时也没收了唐周的所有权利,只能充当一个文职。
马元义不再理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