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落马的汉军士兵用尽全力踢翻面前同样失去战马的鲜卑人。
汉人将环首刀倒转,一刀捅入鲜卑人胸口。
伴随着一声惨叫,这鲜卑人也是凶悍,只见他双手抓牢捅入心窝的环首刀,让汉人一时间拔不出来。
紧接着,汉人身后的鲜卑骑士冲来,挺枪便刺。
眼看汉人就要命丧枪下,一杆大戟从天飞来。
那锋利的破空之声还未至,大戟已经贯穿了鲜卑骑士的胸口,巨大的惯性将其带飞马下,狠狠的插在地面。
汉人也终于拔出了环首刀,死里脱身的他赶忙看下大戟来处,原来是典将军。
只见典韦早已弃了战马,徒步而战,两杆大戟不知飞向了何处,现在他左右手各抓着一个鲜卑人,竟以鲜卑人的身体作为武器,来回击打着身边的鲜卑骑士。
伴随着骨头碰撞碎裂的声音,手中两个鲜卑人早已没了气息。
典韦越战越勇,浑身浴血的他虎吼连连,每次挥击必有一人倒飞出去。
犹如魔神降世一般,让鲜卑人绕道而行,根本不敢靠近。
此时的典韦也很焦急,他一直护持在陈风身旁,此时陈风却已不知所踪,偌大的战场到处都是厮杀之声,在这里找一个人堪比登天。
……
而陈风此时血红着双眼,正在追杀那个射杀张礼的鲜卑首领。
他们交手三合,那首领便知不是对手,手中长刀更是被陈风的虎头大刀拦腰截断。
现在只能是低伏着身子来回逃窜,借着鲜卑优势的兵力阻挡着陈风的追杀。
“轲比能首领,我来拦住他,你快快后撤。”
一个鲜卑壮汉拦住陈风的追赶,对着那逃命的首领喊道。
陈风丝毫没有降低马速,马至,刀落。
那拦路的鲜卑壮汉已经身首异处。
这时陈风在想追击,却已经看不到了那个鲜卑首领的踪迹。
陈风紧握虎头刀,几刀剁翻身旁的鲜卑骑士。
“轲比能?我必杀汝!”陈风的怒吼响彻九霄,让成功逃离陈风追杀的轲比能浑身一颤。这汉军统帅太过凶猛,真的是不可力敌。
……
而此时战场最激烈的地方,南坡坡道之上更是乱做了一锅粥,镇北军一万兵力都投入在了这里,但是面对鲜卑五六万人,虽然用陷马阵取得了起初的优势,但随着时间推移。人数的劣势也显现出来。
一万镇北军虽然凶猛,但依旧被分割成好多各自为战的战圈。
沮授此时也已经亲自上阵,别看他是个文士,长剑在手,在亲卫的护持下依然杀得虎虎生威。
他抽空看了眼战局,在抬头看了看天色。
此时距离开战已经过了四个时辰了,但却迟迟不见刘虞的幽州军来援!他心里忍不住悲哀起来。
就在他急思对策之时,鲜卑人又扑了上来,一下子截断了沮授和身后镇北军的联系。
待沮授反应过来,已经身陷包围之中。
乱军从中,沮授左冲右突,却发觉敌军的包围越来越厚根本冲不出去。一声闷哼,身旁的一名亲卫被刺中腹部,跌下马去。
难道我沮授一身才学,就要葬在此间了么,沮授不甘的想着!
就在这时,马云禄从包围圈外冲杀进来,长枪在手,每枪必中。
“军师速退,我来断后。”
沮授见状,急忙向马云禄靠拢过去:“姑娘好武力。”
此时马云禄已经气喘吁吁,连连大战让她有种脱力的感觉,手中长枪的速度也不自觉的慢了许多。
“拿命来!”鲜卑东部大首领素利手持狼牙棒,带着一队精锐鲜卑骑士,此时也冲杀到了近前。
马云禄咬了咬牙,用酸麻不堪的双手举起长枪迎了上去:“军师先退,我来杀了此贼。”
沮授自知不可力敌,道了声小心。急忙调转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