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不再留手,瞬间绞杀在一起。刀来戟往,两把重兵都舞得密不透风,随着一次次震耳欲聋的碰撞,一招一式之间都是杀意十足。
陈风也是看得大惊,记忆中这颜良不是出场就被关二爷剁了么,怎么如此生猛!转瞬和典韦厮杀二十回合了竟不落下风。
而此时台上台下观众都看得热血沸腾,叫好之声此起彼伏。场面更是热烈异常。
随着典韦一个旋身下劈,颜良终于是耐不住巨力倒退两步,以刀驻地才停了下来。
袁家众人大惊站起身来,而陈风这边则是叫好声一片。
典韦表情毫无波动,好似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不给颜良任何喘息的时间,再次扑了上去。
随着双戟的舞动和与环首刀的碰撞,颜良连连后退,额头已经冷汗直冒,除了咿咿呀呀的大吼之外,不见任何反击的机会。
典韦瞧准机会,用右手戟上小枝直接锁住颜良的环首刀,左手戟高举过头狠狠劈下。
就在众人以为颜良要血溅当场之时,只见颜良怒吼一声,竟是双臂用力的抬起被锁住的环首大刀承接下这一击。
颜良只觉得胸口一热,一股鲜血差点喷出,被自己狠狠的咽了回去。
就在此时,陈风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场中央,只见他左手抓住典韦臂膀,右手握住颜良持刀的手。虎吼一声,裸露在外的双臂肌肉暴起,竟然将两人分了开来。
台下叫好声瞬间到了顶点,这平北将军果然名不虚传,这么强力的两位壮士,居然被其一手一个给分开了。这场面是真的震撼人心。
其实陈风气力是不小,穿越所带来的那身蛮力更是无以伦比。但是不意味着他的力气能够同时抗衡典韦和颜良。只是典韦看到是陈风有意松手泄力,而颜良此时已经状态不佳,气力流失得厉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风将其分开。
陈风笑着看向袁家众人:“胜负已分,就不要让今日之喜事沾染血腥了吧。”
袁绍等人脸顿时拉得老长…一个个面色阴沉,但是不知道怎么反驳。
第三场明眼人都看出了胜负所在,多说已然无益。
“我不服,我不服,我乃文士,将军乃武将。此番比试我如何能胜,有本事我们文斗一番。”袁胤气急的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全场无论是台下观众还是台上之人闻言都是一脸不屑,这说的什么,三场比试也就最后一场是武斗吧,还是你们自己提的,输了就不认了?于是议论之声大起,字里行间都是觉得袁家此举太过丢人。
就在此时,只听陈风大步向前,双手负后,朗声道:“激奋十载,风霜无果,回首坎坷几多。”
这是要作词了?早闻陈风作过无畏吟一词,现场众人连忙停止了对袁家的议论,认真聆听起来。
陈风又是一步向前:“囹圄千里,归途泽泞,远眺荆棘遍地。”
大家仿佛看到了北疆那延绵千里的战争。
“思徒劳,叹徒伤,几度觅寻亦惘然;
问伤情何处,望前程无期。”
好似一个老兵在战场上颓然质问,一场场战争下来,所为何?又何时是个头!
“谓之无望,身心俱疲;
谓之无期,情神皆哀。”
众人被词意所感,再加上陈风咏唱之时悲壮的神情,让众人如同置身那战乱的北疆,浴血奋战到已经麻木的战士身旁。
随后陈风神情一变,那金戈铁马的气场自内而发。
只见他拔出佩剑,直指苍穹,继续吟唱道:
“然,出自极寒无惧寒,深渊万丈犹处之,重磨宝锋又何妨。
然,踏破万壑更可攀,暗影重重漆如墨,方能试我长锷芒。”
随后陈风剑下压,继续向前盯着台下众人:
“静待一缕辰,舞起万丈光;
残阳如血照我斗志凌云荡九天,漫道雄关铸我铁骨征程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