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呀”张牛角毫不在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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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寨子不远处的一处斜坡避风口,陈风立于坡口处望着皑皑白雪不语,身旁黄忠也是一席和白雪相融的白袍闭目养神。
在阴馆的这段时间,陈风安排了远近的医者前来为黄孚诊治,但是都不见好转,随着天气渐冷,小儿的咳疾愈发严重。这时陈风亲自送来了枇杷并亲自教下人熬成糖水喂服!虽然咳疾依旧,但是明显有见好转。
这让黄忠惊喜不已,听闻陈风手下校尉都率兵剿匪去了,无人可用的陈风准备亲自带军来此剿匪,便请战而来。
这时候士兵来报:“刚刚寨子那边有人巡逻,寨子戒备多了几分,这会戒备又松散了不少。同时寨子十里地界发现好几个探子和信使准备回寨的,皆被我军当场射杀。”
陈风闻言点了点头,看了看夜色,等到大雪再起能见度更低的时候!终于开口道:“出发!”
黄忠听到陈风令之后紧闭的双眸睁开,爆出骇人的精光。
而原本白茫茫一片的雪地上突然站起密密麻麻的人影,按照分队分别朝着各个方向潜身摸去。这里所有甲士都披着白色披风,再加上大雪漫山能见度极差,不细看根本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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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草原上也正在酝酿着一番风暴。羌渠部落大帐中,众多匈奴酋长手里举着马奶酒,嘴里咀嚼撕扯着肉块。大声的笑谈着。
这是属于他们的大帐会,一般是每季度乃至半年或者有重大事件的时候才会如此聚集众多部落首领开会的,但这次不在季度范畴内的大帐会也让几个心思敏锐的酋长略感不安。
听说这次的大帐会是左贤王联合右贤王一起要求羌渠单于组织的。迫于压力羌渠同意了并在这凛冬之际召集大家。
羌渠面容苍老,一身雪狼皮制成的大袍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他用那双已经略显浑浊的眼睛扫过帐下众人,只见账下众人虽然显得很自然的喝酒吃肉,但是每每与他目光接触皆躲避着。就如他的大儿子於夫罗所说,这次恐怕有变。
但是作为草原的王者,又怎会惧怕这阵仗呢,是时候让这些渐渐不听话的部落知道单于的威严了。于是泛起皱纹密布的嘴角,突然问道“去卑,左贤王须卜骨都侯到哪里了?大家在此已经聚集了两日,如果还不来,我们就开始议事吧。”
去卑闻言把手中碗往桌上一丢,把手中肉一口食下,然后大声道:“回禀单于,左贤王已在路上,许是这风雪阻了来路相信不日便到!”
此刻账外寒风呼啸,大雪卷地。能见度也是越来越低。在羌渠部落外,一支骑军于风雪之中站定不发一言,这样的纪律在匈奴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精兵了。
在骑兵最前列,左贤王须卜骨都侯眯着眼盯着前方若隐若现的羌渠部落,说道:“差不多了,儿郎们随我来。”随即拍马,身下黑马发出一阵嘶鸣踱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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