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情书了,只是奉上一张字条,上面写了一个时间和地点,正是众人平常习惯斯混的那个小酒馆。时间则就在今晚。
面对着分明就是幽会的邀请,倪古尔中激荡无法自己自抑!
连日没有战事,况且军中为了照顾他这个斯潘将军的亲侄,倪古尔的营队负责防守的这段城防,从来都不是叛军主攻的方向,只是在西北上的一个小城门的附近。加上这些日子叛军的沉寂,军方也抓紧时间让守军轮休,试目趁着这个难得的喘息机会让疲惫不堪的守军得以修养精力,以待来日的反攻。
军中巳经开始轮休,今晚恰好又不是倪古尔值夜,他心里激动难以平息,终于下定决心去赴约。
晚上的时候,他将自己的营队里两个队官找来交待了一番之后,就此出营去了他心中倒是没有太大的担心,本来今晚就不是他论值,只是之前他一心作为,身为主官,即便不是他论值,也都留在营里。而今晚他休息,旁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好诧异的,毕竟对于倪古尔来说,这些日子他巳经做的够好的了。
倪古尔带着激动的心情出了营去,只带了随身的两个亲卫赴约,一路快马来到了幽会的那个小酒馆。
这酒馆早就被玛沙的仆人包下,闲杂之人都巳经肃清,倪古尔才进门,就有玛沙手下的仆人上来迎接,只说自家的小姐巳经在楼上等待。倪古尔少年郎的心思,此刻正是心头火热,就让手下人在楼下酒馆里饮酒等待,只身上了楼去。
他随着仆人上了楼上的一个房间里,才椎门进去,就果然看见了玛沙一身盛装等候,房间里桌上早巳经备下美酒佳肴,玛沙一身长裙,身姿诱人,长发飘飘,俏脸含情,静静的望着倪古尔。倪古尔只觉得口干舌燥,浑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就连身后的房门何时关上,仆人何时退出去的都忘记了。
两个少年男女连日通信,倪古尔心中早已经积攒了太多的热情,进了门来,两人四目相望,玛沙又是屈意顺从,不过坐下饮酒叙谈了片刻,两今年轻人身子就巳经靠在了一起,眼看怀中的女孩如一只温顺的小猫儿一般,倪古尔心中大动,只觉得多年的美梦忽然戍真,心中再也无法把持,终于心里一横,俯下头去,就对着那自己魂牵梦萦了多年的红唇吻了下去。
两今年轻男女,一个有情,一个有意,顿时就纠缠在了一起,房间里顿时就传来了两人急促而紧张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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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倪古尔身处温柔乡中的时候,城防之上,倪古尔手下的两个队官巳经安排好了今晚的值夜防务事项,而那个让大家舌目相看的葛里,下午不过小睡了片刻之后,晚上居然又主动担任了值夜的任务。
军队里值夜都是一个苦差,况且此刻时节渐渐入冬,晚上在城墙上喝上一夜的冷风,那滋味恐怕没有人会喜欢。当兵打仗,战场嘶杀,大家都巳经习惯了,可眼下战势好转,胜利在望,人人心中不免就懈怠了几分,之前一直绷紧的神经一旦放松,再想紧起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位新来的军官想表现,主动担任苦差,旁人自然也不会拂了他的美意。不过毕竟也是经过了一场大战的精锐,两个队官依然留下了一个在城防上坐镇。
入夜的时候,葛里就和士兵们一起裹着毯子在墙跺的角落里避风,大家说说笑笑,连日来这位贵族少爷没有架子,众人巳经知晓了,那些下级军官之间粗俗的笑话也不避着他。
和葛里坐在一起的,是一个队官,这个军官看着葛里,也忍不住赞叹道:“葛里少爷,我算是服了你了,原来只觉得似您这样的贵族少爷参军,不过就是混混资历罢了。我在军中干了快十年,见的也不少了,但是能真正肯吃苦卖力的,咱们的营官倪古尔大人是头一个,现在您也算是一个
子。”
葛里一笑,看着这个和自己并肩坐在一起的军官,语气甚是真诚,缓缓道:“男子汉大丈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