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能这么想,要说不恨李不语那也是假的。
一巴掌一条命,李不语有些过了。
“你在项家说得上话?”李不语看了眼项曾,项曾点了点头。
“我是项鼎的亲孙子,项家的事情,我可以做主!”
“行,那你回家通知项家从此闭户,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再来干扰江都的秩序。”
“还有,交出一半的家产上交国库,这钱算是你项家一部分人的买命钱,做错事,就得有后果。”
李不语看着项曾说道,随后朝着亥猪招了招手,“你跟他们去项家一趟,以后项家归你管。”
项家算是李不语留在江都的一个后手,他怕他去往燕都之后,张权等人压不住这边的老世家。
至于亥猪管不管的住项家,这点李不语倒是不操心,亥猪要这点本事都没有,就白瞎了亥猪这身肉了。
“亥猪遵命!”亥猪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领命。
“嗯。”李不语抬了抬手,示意亥猪起身。
等亥猪跟着项曾两人走后,李不语看了眼谢紫烟红肿的手,随后看向华辰,“伤的严重吗?”
“手背上的骨头稍微有些裂痕,还好,影响不大,我开些药,很快就能恢复。”华辰为谢紫烟包扎着手,说是不严重,其实对今后这几个月手上的动作多少是有些影响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是华辰调制了上好的药物,想彻底痊愈没这么快。
“嗯。”李不语点了点头,有些严肃又有些无奈的看向谢紫烟。
“烟儿,以后碰到这种事情,用不着替我着想,让卯兔出手就是。无论什么时候,你安危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知道了。”谢紫烟撅起嘴,稍微有些不服气。
李不语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白说了,谢紫烟这明显是没有放在心上。
而此时燕都,北海九岛上。
一间朴素的二层小楼里,亲卫半跪在地,“国主,消息我于昨日已经通知到了李不语。”
“可是我看他根本就没有悔改的意思,半点不在乎那两江提督的位置,更是对我爱答不理,甚至连接旨都不跪下,乃是对国主您大不敬。”
“国主,我建议您将他封天战尊之位一并撤除,也好让高层看看忤逆您是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