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选举假期,让平日里没有放松机会的父亲向整个人都泡在外面。
白迅速来到隔板后面,一个隔板挡着,这便是他们的卫生间,舀一盆水送到头上,倒出细细的一条水线,冲去他身上的血和燥热,这是少数的享受了,洗完舒服地躺在自己的床板上,但白需要先将身上的衣服处理好,最好丢到,不对,需要烧掉,家里的一切父亲都不关心,并不用怕被他发现什么。
要快,要赶在父亲回来之前完成这些事情。
他也套上一件外套,打开窗户,把衣服塞到灶台的后面,一点就开始冒火,他在窗前扇着扇子,把奇怪的味道全都送到外面。
白把一切都收拾好,坐在桌前,开始回想今天的事情。
最后听到了那声吼叫不属于人类而且声音很是强烈,那两个队员大概是死了,游行的,书店老板,踹我的不知道谁,以及绑架者,这四个人可能会记住我,不能再遇上了。
游行的领头和踹我的那个人应该和政府没有关系,从追捕者的队长嘴里能知道,政府根本不会给我们这样的人生路,在这件事中唯一认识我的应该就是绑架者和书店老板。
白起身,不知所措,继续睡觉是不可能了,要是政府查起来,说不定给我家都掀了,又要逃?没完没了了吗?我招谁惹谁了。
对于这些事情他毫无头绪,应该怎么样让父亲和他一起跑?说自己有特异功能吗?让他保持不知情然后自己跑了会不会好一点?跑了之后呢,政府把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里,又该怎么生存?
他起身往外面走去,打算去找父亲商议这件事情,将一切的缘由都交代清楚,这是对于他来讲最重要的一件事。
可当他要出门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却突然闯了进来,正是他的父亲黑三,他神色慌张拽着白的衣领就往里面走:“快,收拾一下,我们要跑了!”
“啊,怎么了?”白对此不知如何应对,加入父亲已经知道这一切,那他早就应该有所反应,但知道现在才开始有所作为是不是有点晚了。
“西边出现了一只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口就能吞下一个人,快,政府军很快就会来接管这里,而且会强招我们去帮忙,这种事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你大爷的,那是什么鬼东西,前些天不是还被人类追着跑呢吗,怎么会变得这么大,要不是我跑得快……”
后面的,白就没有再听进去了,静下心来就能依稀听到几公里外气势冲天的嚎叫,那摆明了就和之前下水道里听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现在的声音更加疯狂,毫无理性,甚至连愤怒的情感都让人感觉不到,只有嗜血的杀戮欲望,传入所有在逃亡的人耳中。
月色下的身影淋满了各种颜色,高大无比的身躯摧毁了所有有反抗想法者的信心。它的眼中不满血丝,早已失去了理智,仪式的差错本身没有问题,最差的结果也只不过是对它能力的激发不那么彻底罢了,但是那个药剂师一路上大喊大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这让他无从躲藏。直到搜查队的人在收到消息后赶来,不自量力地想要抓住这只看着正处在虚弱期的妖物,火枪的打在身上的痛楚让他陷入杀戮。
它的身上长出一颗颗肿瘤,在被枪支打到后,血液混着绿色的脓流一滴滴滴在地上,发出刺鼻的气息,周围的房屋皆因材质上的偷工减料被撞得坍塌,火光在一次次爆炸声中愈发蔓延,照亮犬妖身上骇人的样子。
它有曾想过是否能通过抓住周围人当成人质而逃离,但渐渐模糊的意志和搜查队毫无怜悯之心继续开枪的行为让它放弃了这个想法,不致命的枪伤可以让它的意识保持清醒,不至于在仪式失败之后晕厥,但是这么做的后果,便是难以保持冷静的思考。
随着一轮枪击的结束,队伍中的一名队员在不断地射击中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小队好像并无法真正伤害到眼前这只怪物,他继续命令跟着队员开枪,确认队长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