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说的?”
“晏总,请问您还会执意起诉林春菊吗,以及当初晏氏前任总裁,也就是您的父亲,真的有参与□□,将张天狗等人害死在监狱里吗?”
“晏总……”
“晏总……”
前些日子晏褚忙于公事,几乎没有露面的时候,这些记者也就一直都没有逮着人,但是今天不凑巧,他刚从晏氏总公司出来,就被一群还未离开的记者给撞上了,当即被围得水泄不通。
晏氏的保安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拿着警棍冲了过来,要将晏褚从人群中解救出去。
但是被记者围追堵截的晏褚,显然有自己的想法,他只是高抬了手,做了一个安静地动作,仿佛有魔力般地,原本还一个个七嘴八舌提问的记者,都安静了下来,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首先,那件绑架案发生在我六岁的时候,那时候是张天狗等人,和我家当时的保姆勾结,将我从家附近的公园掳走,因为怕我哭闹,那算日子,我的食物里几乎都是参杂着高浓度的迷药的,对于当时还是六岁的我来说,这样的药物,严重损伤了我的身体,也导致我从绑匪手中逃脱后,在重症室呆了足足大半个月,出院后,又休养了两三年才恢复健康。”
晏褚看着摄像沉稳地说道:“我知道,网络上有很多人劝我原谅林春菊,因为她是个可怜的女人,抱歉,我做不到,因为苦是我受的,我永远也忘不了我隔着重症监护室那扇玻璃,迷迷糊糊中看到我父母痛苦哭泣流泪时的难过,她可怜,但她的可怜,和当时才六岁的我无关,难道就因为我家有钱,我就得替可怜的她埋单吗?”
晏褚这话不假,当初原身被绑架后,服用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药物,好在被送上山后,那些人干脆就不给他喂饭了,他吃的,多数都是闻音偶尔送来的小半块馒头,一两块饼干,那些东西,都是无毒的,不然每天服用那么大剂量的不正规的致人昏迷的药剂,原身即便能够被救回来,最大的可能也就是成为一个傻子。
加上那时候逃跑从山上滑落,导致了大大小小的擦伤和骨折,被好心人送往医院的时候,又因为当地医疗水平不佳,耽误了最好的抢救时间,导致他好几次徘徊在生死线上,他的父母就他这么一个儿子,真的是日夜泡在泪水里,悔恨自己因为公司的食物,太过疏忽于儿子的安危。
网友们轻飘飘来一句原谅,他们又有体会过受害者以及家属们在那段时间里,日夜品尝的煎熬吗?
“晏总,您的意思也就是不愿意放过林春菊女士,并且和慕容集团宣战吗?”
记者都激动了,这得是多大的消息啊。
“我只是想要让做错事的人尝罪,至于慕容集团,这件事和他们无关。”
说起来,原身对慕容云博还真没有太大的恨意,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他从十六岁那年,就比任何人都了解,作为竞争对手,慕容云博使出什么样的卑劣手段,他都能够接受。
因此这一次他虽然是许愿人,可是他许下的两个愿望中,通通都没有慕容云博的影子。
他的第一个愿望,报复闻音,因为对于原身而言,这个他倾注了所有的爱的女人,才是真的伤他最深的,曾经有多爱,后来就有多恨。
第二个愿望,是希望文素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好好的,或许也是到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那般亏欠了这个无辜的女人。
“晏总,难道你不恨慕容集团的继承人夫人吗,还是说,您对她余情未了?”
“晏总,你有想过你的夫人的心情吗?”
听到晏褚不想和慕容集团为敌,记者们都激动了,难道说这是为了闻音而所有让步?
“我很好奇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我和闻音有旧情的消息,实际上,在此之前,我对她只有感激,而那份感激,现在看来也不必要了。”
晏褚摇了摇头,“当初我之所以能够从绑匪手中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