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坛墓冢,一处几千年来埋葬神农坛弟子的地方。
执法长老倾山与数十个弟子此时正在此处,他们在此不为别的,为的就是送沐礼一程。
有个胖弟子走到执法长老身边,道:“师父,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这个胖弟子就是执法长老倾山的大弟子——沐春。
有了大师兄的言语,身后弟子纷纷劝诫道:“是啊,师父,不要伤心了,身体要紧啊。”
执法长老看着沐礼的墓地,道:“你们都回去吧,为师再在这待会儿。”
沐春心里不放心师父,道:“师父,要不弟子在这陪你吧。”
执法长老摇了摇头,道:“不用了,你们都回去吧。”这次会武发生太多的事了,他需要静一静。
沐春仍不放心,想要继续劝道,不料师父二字刚出口,就被执法长老堵回去了,“怎么,你是要造反吗?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哪来那么多废话!”执法长老厉声道。
师命难违,沐春只好放弃在这里陪伴师父的想法,道:“弟子不敢,那弟子告退了。”说完和其他弟子一起下了山。
一时间后山只留下了执法长老,执法长老眼中噙着的泪水在无人时终于流了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沐礼可是他寄予希望的一个弟子,聪颖过人,器宇不凡,平时学习修行极快,甚的执法长老的喜欢,执法长老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怎叫人不伤心?
“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师父啊,如果沐礼泉下有知我想他死也瞑目了吧!”只见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从山上慢慢走了下来。
执法长老看到此人,怒从心中起,眨眼间来到此男子身前,揪住男子衣领就要抡起拳头打他,执法长老怒视着眼前这个人,道:“沐杉,我不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了,是你害死沐礼的,今天要你血债血偿。”
沐杉见到勃然大怒状态下的执法长老没有丝毫的紧张害怕,只是冷冷的看着执法长老,道:“师叔此言差矣,害死沐礼的人不是我,其实师叔你可以仔细的好好回想一下,当日的比试沐礼可是一直占据着上风,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引发自爆呢?侄儿猜测这里面定是倾城暗中捣了什么鬼,这才让沐礼在最后关头功亏于溃,所以真正杀害沐礼的凶手是倾城,难道师叔就没有怀疑倾城吗?”
执法长老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低下头努力回味着当日的沐礼与倾城的比试,但是揪住沐杉的手并没有放开,半晌回道:“沐杉,你休要狡辩,沐礼是因为服用你的药才导致最后悲惨的下场。我也有责任,当日你给药时竟没有仔细询问这药的性能。我也是杀沐礼的凶手,这是做了什么孽?”
沐杉略皱眉头,眼珠子在眼里转了一圈,道:“我的好师叔,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我都是想沐礼战胜倾城,都是为沐礼着想,这好人没捞到,怎么最后捞到了里外不是人的结果,早知如此,侄儿也不会把那丹药拿出了。”
沐杉瞅了瞅执法长老,接着道:“师叔,你要相信我,那个药绝对没有问题,你和我想让沐礼取胜也没有问题,问题就是出在倾城身上,经过这次新人会武,我总算见识了这位小师叔的手段和心机,绝非常人可比,恐怕日后神农坛永无宁日了。师叔,你可要为神农坛做主啊!”
执法长老似乎被沐杉的说辞说动了,揪住沐杉衣领的手放了下来,道:“为神农坛做主?那不是有你师父吗?”
沐杉道:“我的好师叔,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倾城利用婉儿的单纯靠近坛主,借婉儿来影响我师父,再有师叔祖加持,我师父是不会动倾城,当下唯一可以除掉倾城的人就只有师叔您了!”
执法长老惊讶的看着沐杉,对于沐杉的阐述倾山是细思极恐,沉默了一会儿,背着双手,看着沐礼的石碑,一脸愁容道:“为了沐礼,为了神农坛,我一定要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