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心下就知道他有些不满了。
不满有如何?
不满就不满呗。
今儿个你请吃饭,不就是想要跟我谈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嘛。
你想谈,怎么能让你轻松如愿。
哦!
对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不就是想要将我拉下水嘛。
没关系。
李士群,你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就是来。
反正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子。
大不了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嘛。
明的不好对你做什么,那恶心你一下总应该可以吧?
“师弟,我听你这说话的意思,怎么感觉有些舍不得啊?”
“要不我给你留一点?”
谷雨明明知道李士群时对他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意见,他还是不断的刻意的去挑战着李士群的底线。
说这么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就是故意的吗?
他就是想要不断的刺激和挑战李士群的底线。
因为谷雨很是清楚,他和李士群之间终有最终的对决。
因此,从现在开始就要针对他安排一切。
故意在他们面前展现出一副很是随意的样子,也正是为了麻痹对方。
当然,可能一时之间李士群也不会上套。
但久而久之,也会让他产生怀疑。
就如有这么一句话,那怕就算是假的,但凡说多了就变成真的了。
谷雨这一段时间,他就是想要以这种方式麻痹对方,让他心里产生轻敌之心。
至于收获几何,暂时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没有开始针对李士群。
“我看你也不像是缺酒的人啊。”
“怎么整的像个酒鬼投胎?”
李士群继续用着不满的口气回怼着谷雨。
“哈哈哈。”
“师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我这叫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其他的干嘛?”
“想的太多,岂不是给自己自找不快?”
谷雨如同看破当下的样子,不断的给李士群灌输着及时行乐的想法。
“呵呵!”
李士群轻笑一笑。
“说得好似是有那么一些道理。”
“但是。”
“你想及时行乐,可是这当下不允许啊。”
这话说得无尽惆怅的样子,似乎是有很难解决的事情一般。
对于李士群,有什么事情难以解决?
或许不应该叫难以解决吧,只是很多事情让他头疼不已。
近几个月,他都一直针对军统做了很多安排,心中唯有一个想法,彻底覆灭军统在上海的情报机构。
不管是隐藏南京政府机关中的,抑或又是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都必须将他彻底清除。
戴笠不是自诩军统为全亚洲最大的情报机关吗?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最后到底鹿死谁手。
说来,最近对军统的斗争好似成果还不错。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已经摸到了些许门路。
而且只要抓住这条线继续追查下去,还真有可能短时间内就将军统上海区连根拔起。
当然,这其中有一个不能少。
谷雨!
那怕是全上海所有人都会看低谷雨,但是他李士群绝对不会。
怎么来评价谷雨了?
李士群曾经是有过深入分析的。
看似年轻,实则是颇有手段之人。
毫不夸张的说,很多年龄比他大上一轮的,都不一定能够赶得上他。
这绝对不是夸张的说法,而是李士群心里最深处的看法。
虽然很多看法并没有实际的依据,但他对于自己的直觉很是自信。
他身边遇到的那些人,看似颇有手段,实际上跟谷雨比起来,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