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值年后走动的时候,他不去余公馆,没地可去啊。”
“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
“我曾经私下找人询问过那些前去余公馆的人。”
“我发现了一件很是可疑的事情。”
听到这里,李士群忍不住插话问道:“什么可疑的事情。”
“最先去余公馆拜访的那人,余家的门房先是前去通报了一声,而后才拒绝了这人的来访。”
“随后再次前来的拜访的,则是根本没有前去通报,就直接将那些人给拒绝了。”
“因此我可以断定,谷雨就藏身在余公馆中。”
“门房也正是得到了余凡的授意,才直接将那些人挡在了门外。”
闻言,李士群不住的点头。
这分析很是在理的,起码跟他的设想也是差不离的。
他谷雨只有躲在余公馆中,才能躲开这些人。
再者说,余凡毕竟是上海的实权副市长,他拒绝那些人,想必也无人敢说些什么。
哼!
倒是会给自己再找个好地方啊。
只是你刻意躲着这些人不见,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那天我趁机打压你,你都能将周佛海的秘书,以及影佐祯昭的副官出来,为何偏偏在此事上你要选择躲起来?
费解啊!
让人有些费解啊!
李士群皱起了眉头,一副全然不解的样子。
沉思了片刻,李士群面上的愁容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这个年纪比他还小的师兄,行事总是让人有些看不懂。
正如当年,谁也不敢相信他会顶着巨大的压力,帮着日本人运送军火到九江。
因此,面对谷雨全然不能用常理来度之。
“这样,谷雨那里的事情,你派人稍微关注一下就行。”
“应该等到复工之时,我的命令就该下来了。”
“今年汪主席指示的工作重心,仍是在推行中储券上面。”
“我们最为紧要的工作有二。”
“其一,继续加大中储券的推行工作。因此只要是能推进中储券占领市场,什么方法一概不论。”
“其二,我们要防范于推行工作中,中统军统,以及中共趁机做出一些针对行动。”
“因此对他们的破获他们联络站、侦听他们电台的活动,绝对一刻也不能放松。”
“所以,其他的事情,你都可以放一放。”
“最好是一开年,就给常凯申政府一个大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