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忐忑的问道:“厂长,是我们惹事了吗?”
“不是,和你们没有关系去发传单吧。”
“好嘞。”林芳迫不及待的拉着赵雨,二人快步往外走,仿佛是怕慢一秒钟就被厂长开除。
许大茂打棒梗干嘛?许顽疑惑的喃喃自语。
骑上自行车,半个小时后,他来到扎钢厂找傻柱。
昨天的事儿傻柱也听说了,当时吓得脸色惨白,就问贾张氏还想不想他带菜回去!
贾张氏10块钱收着烫手不?
偏偏贾张氏还不自知,一副自己战胜许顽的猖狂模样,傻柱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要被这老娘们给害死!
本来就心虚,再看许顽今天杀过来了,傻柱以为他是来秋后算账,把贾张氏的账记在自己身上,他吓得腿都软了。
别看贾张氏嚷嚷许顽已经离开轧钢厂了,但是他一句话,厂长罢了他的工作都是小意思。
丢下锅铲,傻柱屁颠屁颠的凑上去,“许哥您怎么来了?里面烟大,我们外面说,您做喝茶不?我给您沏壶茶?中午是在厂里吃饭呢?还是回去吃?要不然我给你炒几个菜?”
看傻柱这么心虚,许顽故意没搭理他,就盯着他看,半天不说话。
傻柱紧张得一批,都快哭出来,他耷拉脸,“哥,您看要不这样,我把那10块钱还给您,贾张氏她就是一个泼妇,您别和她一般计较。”
怕许顽不信,他真的从口袋里掏了掏,结果掏半天就只有二块钱。
傻柱懊恼的拍额头,“肯定是秦淮茹那女人把我口袋里的钱给拿走了,我先给你二块,其余的8块钱再补给您。”
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他把二块钱递过去。
许顽没有接,10块钱而已,他压根就没放在眼中。
“想知道谁打的棒梗么?”许顽问道。
“想!做梦都在想!”傻柱咬牙切齿的道,要不是那人,他们也不会得罪许顽!
许顽把许大茂说出来。
傻柱恍然大悟,气的拍大腿,“哎呦!我就知道!我就说许哥怎么会打棒槌呢?您怎么会和那小子一般计较。感情是许大茂这孙子,嘿给我等着,回去我非得好好的教训他不可!”
他一边骂,一边悄摸摸的看许顽,半天都没有收自己的钱,傻柱晒笑一声,把钱收回去。
许顽哼笑,“回去和你老丈母说一声,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傻柱愤慨的道:“您放心我回去以后一定和他说,不对,我一定教训她。”
看他这么识时务,许顽满意的点头,交代了傻柱几句,他去找厂长。
今天过来不仅是和傻柱说许大茂的事儿,这点事不至于特意跑一趟,他是为了找厂长。
系统给的零花钱被他花的一分不剩,许顽肉痛死了,昨天疯狂怼贾张氏才赚了几百块钱,靠系统发家致富,那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快中午了,厂长快结束工作,见许顽来看自己,厂长开心的笑道:“许顽!你小子还知道回来。”
他走上前,激动的和许顽握手,一副老同志见面的模样。
许顽嫌弃的把他的手一推,自顾自的找椅子坐,“回来给你赚钱的机会。”
厂长愣住,精神一振,哈哈笑道,“怎么有新技术?”
那倒不是,许顽和他说入股出租车,现在入股就是铁赚。
许顽侃侃而谈,厂长却一脑脑袋二个大,他听不懂啊!还不知道入股二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你给我钱,我去投资,最后年底给你分红。”许顽意简言赅。
出租车发展的势头好,迅猛,在接下来的几十年,出租车都会成为最日常的出行工具。他过来找厂长入股,实际上就是给厂长赚钱的路子。
如果厂长不愿意,许顽无所谓,大不了再攒几个月的钱。
“这玩意儿真的能赚很多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