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子下去,血肉翻飞伴随着中年男子的一声惨叫,脸上被那鞭子打的皮开肉绽,在地上猛的打滚了起来,哭喊着,“饶了我,饶了我吧。”
古夭脸色微变就要上前,突然宴温一把拉住了她,“夭夭,进不去的。”
古夭一愣,看向了近在眼前的一幕,是啊,他们站在这这么久,都没有被发现。
宴温微微弯下身,拾起了地上的几颗石子,递给了身旁的古夭,“将灵力灌输进去,扔过去看看。”
古夭接过了石子,朝着那锦袍少年砸了过去,可那仿佛是幻影一般,穿过了锦袍少年。
“二师兄,那是什么?”
宴温冷冷一笑,眸底闪烁着浓郁的杀气,“是魇,是魔器,这都是曾经真实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这里发生的事情,就是魔器使用过的痕迹。”
古夭眉间微蹙,看了过去,是魔族。
那被鞭子甩的痛到满地翻滚的中年男子嗷嗷大哭着求饶,手持长鞭的锦袍少年大发慈悲一般地收起了手中的长鞭。
“那你去,割下他一片肉。”
中年男子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被浑身血污的少年面前,低头将那浸染在了一地血肉中的匕首拿了起来。
一步步地走向了少年,“你不要怪我,你不要怪我,我不愿意的啊,不是我愿意的。”
说着紧紧闭了眼,拿着手上的匕首朝着少年腰腹的位置剜了下去。
浑身血污的少年一声闷哼,一片肉混着鲜血被割了下来,中年男子吓得放下了手,连滚带爬地从那高台上逃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爽!下一个!”
接着上来的是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见锦衣少年将鞭子指向了自己,脸色煞白,飞也似的向着木桩的方向冲了上去。
拿着地上的匕首就是一刀,一片肉缓缓落地,年轻人放下了匕首飞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一个接着一个,不愿意地被打到愿意去割肉,愿意的飞快地割了满脸放松地走了。
直到最后一个人都离开了高台上,那锦袍少年看着浑身只剩下了骨架和上面挂着的血淋淋的血肉。
还有那骨架里隐约可见的跳动的黑色的心脏和内腑。
黑色,古夭一愣,看了过去,黑色的心脏,怎么会是黑色。
锦袍少年将手放在了少年肋骨前的血肉上,猛的一扯,浑身浴血的少年痛的抽搐了起来,眼中却清明地不愿屈服。
“如何?被你护着的村民们,一刀一刀割血割肉的感觉如何?”
少年吐出了一口血,漾起了一抹笑,看着站在了身前双眸充溢着残忍和疯狂的少年,眉间微蹙,似是要将痛苦极力地按下去。
“阿魇,你心中可宽慰了?”
阿魇见状,双眸中的恨意更深,“清风,你当初弃我而去的时候,心中可畅快?”
清风摇了摇头,“若我死了,你可愿放过你自己?”
阿魇一只手伸了过去,将那木桩上的清风的脖子掐在了手中,那是浑身上下为数不多还长着完好的肉的地方。
“你要是死了,我就将你护着的整个村里的贱民们都屠杀殆尽,把他们的皮肉都剥下来,放在你的坟墓里,让你死也不能得到安宁。”
阿魇越说越激动,原本俊秀的脸上闪耀着丧心病狂。
清风眉间微蹙,轻咳了几声,“阿魇,放过他们,也放过你自己吧。”
阿魇离清风近了些许,看着那双眼微微闭起,似乎是疲惫了。
“你不许睡,你醒醒,你不许睡。”
“我没睡。”
得到了回应的阿魇突然痴痴的看着眼前的这张脸,疯狂的脸上露出了悲伤,“你为何弃我?”
“你告诉我,你为何弃我?”
阿魇猛的扯开了自己的衣襟,胸口上有一道翻飞着血肉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
“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