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烈冷冷呸了一口,“做梦呢,真把自己当皇帝了,魔界和修界都来个行宫?魔族在这祸祸了老子的主殿,老子就将她一整个沧澜殿都给她掀了,老虎不发威当我病猫了还?”
古夭不由得乍舌,这就是她熟悉的魔蝠将军,谁也不敢得罪,曾经有人扯坏了魔蝠将军的袖摆,他可是提着刀在人身后追。
直到把人的衣服削成条条,那事才算过去。
于是等到殿门口来人的时候,听到的就是风烈在殿中破口大骂。
“有人来了,”古夭小声劝到,她这耳朵都快听得打鸣了,世人都只知道魔蝠将军冷漠孤傲,却不知道魔蝠将军实际上心眼小还是个话痨。
风烈这才停了嘴,深吸了口气,又冲着古夭翻了个白眼,这才扬声道:“进来吧。”
古夭看着风烈,抿了抿唇,“那个,地上凉,师尊你要不要先起来?”
风烈嗤了一声,“我就坐这凉屁股的就行。”
行,她闭嘴,古夭向旁边退了一步。
殿门被缓缓打开,一名身穿深蓝色锦袍的少年站在了门口处,脖子上突兀地挂着一个小木人。
满眼都是期待,结果一眼就看到了空荡荡的大殿,还有两名陌生人。
只有一个老头没有形象地坐在了台阶上,还有一名身穿墨色锦袍头发用一根赤红色发带高高束起的少年站在了角落里。
这殿中是沉香的味道,可隐隐约约似乎还有着血腥腥臭味,像是……魔血!
阿魇满脸的警惕,浑身紧绷地看着殿内,“你们是何人?”
风烈抿了抿唇,换了个姿势坐在了最高地那层台阶上,冲着门口的少年招了招手,“阿魇,来来来,进来。”
阿魇更愣了,“我不进去,你是什么人,谁找我?”
那一滴木之水分明就是他赠予古夭和鬼主的,这两人既不是古夭也不是鬼主,又是谁唤来的他?
莫非……莫非二位恩公已经遭受不测?
阿魇狠狠咬了咬后槽牙,右手摸了摸胸前的小木人,如果真的是恩公遭遇不测,他一定也要为他们报仇。
风烈一眼无语地看着门口的阿魇脸上神情地变换,怎得还带了恨意,“阿魇,你在唧唧歪歪想些什么?不认识本将军了?”
阿魇一愣,“什么玩意?”什么将军?
风烈轻啧了一声,“小子,进来,呆在门口干什么?”
风烈右手冲着阿魇一招,一股吸力将门口的少年一把吸了进来,大门骤然关起。
阿魇条件反射地伸手护住了胸前的小木人,一脸煞气地看着风烈,“你究竟是何人?”
古夭摇了摇头,唇角微勾,噙着一抹笑意,“阿魇,这么久不见,清风可好?”
阿魇右手握着小木人的手紧了紧,浑身的杀意一滞,“你怎么……”
古夭右手一翻,一瓶玉瓶出现在了手中,手中一晃,玉瓶漂浮到了阿魇的面前。
阿魇看着玉瓶的模样,一僵,手中一晃,同样的一瓶玉瓶出现在了手中。
“这是……”阿魇接过玉瓶,打开一看,眼睛中便是一亮,“这是灵液。”
阿魇惊喜地看向了古夭,但神情却有些疑惑,“可您是?”
既不是古夭也不是鬼主的模样。
古夭轻轻一笑,左手在右手的腕间镯上一抚,少年的模样缓缓改变,一名凤眸绝美少女出现在了殿中。
阿魇大喜,“古夭阁下,原来是你,可你怎么会变成那样,你不是和鬼主去了仙界吗?”
他又听说古夭和鬼主都飞升去了仙界,虽然不知道鬼主为何要飞升,但定然也是有他们的事情要去办。
古夭在腕间的镯上又是一抚,又变成了方才阿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