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父母,是因为早就染上了天花,并不是那一次,不过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是你心中的怨恨,怨恨绫罗的阴煞之力天赋,更嫉妒她的能力。”
宴温根本就不想跟这脑子有点问题的人说那么多,可怀中的小姑娘会介意,怀中的小姑娘都介意这么久了,那就一次性说完。
望月嗤笑了一声,“那又如何,天道不公,凭什么她一来便得了你的眼,鬼主,你的眼中难道就没有我吗?鬼主,你难道就没有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动心吗?”
宴温眉尾微挑,“没有。”
望月心中愈发怨毒,“你们二人,为何那时候没有一起去死,绫罗,你亲手杀了鬼主,你为什么不陪他去死,你也不爱他是不是,你根本不爱他,你若是爱他,你就一起陪他去死!你活着干什么!你根本不配活着。”
宴温桃花眸微眯,左手一挥,玄色长袖割下了一块布条,布条覆上了怀中姑娘的双眸。
宴温双眸冷戾满是杀意地看着望月,可薄唇微张,说出的话却是温和柔情,“小姑娘,你在这等哥哥,布条不能拿下来,哥哥一会就回来,好吗?”
绫罗抿了抿唇,右手紧紧握着罗盘,左手握着袖中的迷你宴温小木人,红唇微启,糯糯沙哑地应了一声,“好,等哥哥回来。”
宴温眼中一亮,低低一笑,一个吻印在了小姑娘的小耳朵上,白皙的小耳朵晕上了粉色,小姑娘伸手推拒着身旁清冷的男子。
宴温轻轻一笑,放过了他的小姑娘。
再转头的时候,脸上的笑意骤然不见,阴冷的杀意仿佛化为了实质,在身周形成了一圈灰色。
这变脸变得文竹都连声赞叹,“不愧是三界第一疯批,啧,望月啊,死期到了。”
古夭敲了敲自己的空杯子,等着文竹给自己再倒,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那边,“望月等了那么久,可不就在等这一天。”
微风吹过,宴温玄色的锦袍咧咧作响,左手在腰间的鬼笛上一抚,鬼笛在指尖轻转,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唇角带血,满脸疯狂的女子。
距离五步之遥的时候,宴温脚下一顿,薄唇微勾,“望月,你当真以为,看在绫罗的面子上,本主不会对你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