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多恐怖,有多生不如死,他是知道的,蓝家的惩罚堂可以有一万种方法让人生不如死,却让人怎么也死不了。
“呵呵,不说?”大长老神色冷戾地看着窦良,深吸了口气。
努力地保持着温和,看向了一旁的蓝千,努力地慈祥地一笑,“少主,老夫可不可以要你的一滴血液?”
蓝千不知道大长老要干嘛,微微颔首。
但身后看着大长老手中那猩红丹药的古夭,听到了这一句话,浑身一颤,瞪大了一双凤眸。
一个不好的猜测在心中缓缓成型。
“怎么了,古夭?”南一言眉尾微挑,看向了一旁的古夭。
古夭只是往前站了几步,看到了窦良眼里愈发明显的惊慌和恐惧,深吸了口气,轻声道:“窦良,果真说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那丹药……,蓝千的母亲她……”
同样是炼丹师,一些秘籍和一些歪门邪道,南一言了解的也不少。
听到了古夭这样说,虽然含糊不清,虽然是猜测,但南一言的手紧紧扣住了身侧的护栏。
“那丹药……”
南一言心中一痛,痛惜地看着蓝千的方向,他有一个冲动,他向就这样过去,将蓝千带走,回落花宗,去南家,都可以。
只要离开这里,若那是真的,蓝千得多伤心,得多痛苦,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地上的也是她的父亲。
他知道,虽然蓝千再恨,可对她的父亲,蓝千都留了最后的一丝善良,为什么这个时间,要对蓝千这么残忍。
南一言紧紧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水光在眼中一闪而过。
蓝千的右手轻轻一划,几滴鲜血从之间溢出。
大长老伸手一挥,鲜血悬浮而起。
大长老左手持着那猩红色的丹药,右手持着蓝千的那几滴鲜血。
大长老沉沉呼出了口浊气,左手在那猩红色的丹药上一转,右手的鲜血缓缓包裹上了那颗丹药。
看到了这一幕的窦良脸上闪烁着绝望,跌坐在了地上,脸上带着一片灰暗,完了。
蓝千的鲜血刚刚接触到那药丸,那药丸上就猛的绽放开了一阵红光,将蓝千的鲜血融合吸收了进来,散发着盈盈的红光。
与此同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从那丹药上扬起。
蓝千疑惑地看着大长老的,“大长老这是?”
大长老闭上了一双浑浊的老眼,许久之后,睁开了双眸,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罡气,一个玉匣子出现了手中,将那颗丹药小心地放了进去。
就连一旁站在了四方的四位长老身上都是满满的戾气,脸上一改方才的波澜不惊。
大长老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满脸灰败的窦良,大长老的罡气岂是窦良能承受的。
一口鲜血再次喷出,一袭长袍上血迹斑驳。
“爹爹!”蓝晴失声惨叫,但方牡丹咬着唇死死搂住了怀里的女儿。
大长老一掌挥出,一声惨叫,鲜血混着断牙从窦良口中喷出,“竖子而敢!窦良,这是我蓝家的地盘,你竟然敢对家主作出那等事,你可知,她是你的结发妻子!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窦良伸出了鲜血淋漓的手,颤抖地扶住了身旁的碎裂在地的巨石,颤颤巍巍趔趔趄趄地站了起来,目光中是嘲讽。
“结发妻子?她从未看得起我,就连你们,也都看不起我,我是家主,我现在还是家主,你就敢如此对我?”
窦良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蓝千,脸上带着恶意的冷笑,“大长老,蓝溪的女儿也在这了,那你就告诉她,告诉她那丹药里面是什么啊?你说啊,看你敢不敢说了,哈哈哈哈哈。”
大长老脸色骤变,“你敢!”
窦良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