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行卡，“二十万，我买了。”
“你，真的要买？”
店主脑子有些跟不上来，这年轻人银行卡都掏出来了，不像是做假吧？可他刚才不是还说什么有邪祟，厄运缠身什么的？
“先来后到。店主，我先来的，卖给我！”
中年男人见李长生掏出银行卡，有些难以置信，“你有钱买么？别瞎逞能了，为了在我面前挣个面子，不值得。”
李长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多的不敢说，二十万肯定是有的。”
虽然认定李长生是在打肿脸充胖子，搞不好他卡里也就几百，上千块钱。可中年男人还是有些拿不准。
“万一他真有这么多钱？”
为了避免被人捷足先登，中年男人一把将玉牌抓在手里。
“我现在就付钱。刷卡！”
边说着，同样掏出了自己的银行卡，递到了店主的跟前。
瞧着面前的两张银行卡，店主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收下了中年男人的那张。
他朝着李长生抱歉地笑了笑，“年轻人，先来后到，咱们得讲规矩不是？你要是真喜欢那玉牌，三个月后再过来，我去青海市上清观再给你收一个过来，行不？”
“自作孽，不可活。”
李长生轻声叹了一句，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没听到他说的是什么，但见他似乎颇为失望。店主误以为这年轻人之前为什么说这玉牌有邪祟了，敢情是想吓走别的顾客，自己买下来。
喊了两声李长生，没见他回头。店主索性不再管他。
“客人，请跟我进去刷卡。”
店主朝着中年男笑了笑，“POS机在里面。”
“好。”
中年男人瞧了一眼狭窄的通道，对着女儿说道：“小小，爸爸马上就出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别乱跑啊！”
小女孩仰着脖子，奶声奶气地说了一句，“好的，爸爸。”
“乖。”
男人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跟着店主进了里屋。
此时。
走出几十米的李长生，回头瞥了站在门口，蹲下身玩着自己鞋带的小女孩。又走了回来。
“罢了，你父亲该死，但你不该死。”
半分钟后。
“客人，慢走。觉得我这里的东西不错的话，下次再来照顾我的生意。”
店主客客气气地将银行卡递还给中年男人。
“好说。我不差钱。”
中年男人笑了笑，言语当中满是优越感。他一年光是固定工资就能有四五百万，还不算别的灰色收入。卖几个古玩，还是绰绰有余的。
两人刚从店铺门口出来。
突然就见到李长生对着小女孩的后背，上下其手。
中年男人怒发冲冠，“你这个变态，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