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有些多余。
鱼雷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李长生身上,脸上满是恭敬和讨好,不是对他说的,还能是对谁说的?
“董事长……”
话到嘴边,鱼雷这才记起来李长生对自己的叮嘱,不要泄露他的真实身份。
此时,见李长生的脸色不太好看,鱼雷赶紧自抽了一耳光,
“您别怪我啊,董事长,公司现在乃存亡之秋也。好多客户听说我们得罪了市长夫人,将和我们的订单全都撤销了。就连熟客都不敢再跟我们续约。这种情况,前所未有,我必须得来跟您当面请示一下。您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真的是董事长!”
陆雨琦哑口无言,乖乖的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之前屡屡和这位年轻的董事长不对付,自己会不会被他开除?估计连老师都保不住自己。
要知道,这份工作可是薪资优渥,以她刚毕业的经历来说,除非出国,在国内,这可是大姑娘拜天地,头一回了。
“这是我的错。我真的没有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
刘得住站了出来,也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他看向李长生,“董事长,如果不是我轻易相信马文龙,将那个骗子推荐给中心医院,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该承担什么后果,我来扛!”
鱼雷摇了摇头,冷冷得瞥了他一眼,“你扛得起么?”
李长生摆了摆手,“别吵了。”
他的视线落在了国手孙艺洲的身上,“你这次来,就是为了市长夫人吧?”
“没错。”
孙艺洲点了点头,“梁夫人的病情,我已经替她稳定下来了。之前我还不清楚嘉诚生物制药公司是小先生您的产业,您放心。等我回中心医院后,一定竭尽所能在市首面前替您说些好话。那马文龙招摇撞骗,罪责不轻。但这事情理当跟其余人无关,您的公司不该受到牵连。”
李长生瞧了他一眼,看得出来。
这位中医老学究并非是刻意讨好自己,而是就事论事。这一点倒是让他颇为欣赏。
李长生淡淡一笑。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学医术么?教你一套针法,回去将市长夫人治好,算是抵消了马文龙替公司惹下的祸事。”
“小先生,不,老师肯教我?”
孙艺洲激动地满脸潮红,到他这个年纪已经很少为外物所动了,但医术除外。
“法不传六耳!你们都出去!”
李长生环视一圈。
他现在的身份可不再是什么无证药师,而是货真价实的医道圣手,更是公司董事长。
没人再敢有什么意见。
“雨琦,还不快出去!”
刘得住瞧了徒弟一眼,见这徒弟正死死地盯着那个年轻的董事长,面上带着震惊、崇拜、羡慕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爱慕?
陆雨琦“哦”了一声,像是心事被外人察觉般,直女的她,羞红了脸,快步跑出了门外。
瞧见人都走了个干净。
李长生这才摘下了小拇指的金色尾戒,三两下便拉成了一根金针。
“你号称国手,想必经验见识都是有的,我省去了基础步骤,你且仔细感受。”
孙艺洲诚惶诚恐,“不敢,不敢,老师说笑了。在您面前,我哪敢称什么国手……”
李长生打断他道:“别分心,这套太极神针我给你演示一遍,能学多少看你的造化。即便只是掌握十之一二,治疗市长夫人的绝症也绰绰有余了。”
十分钟后。
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了。
鱼雷等一干领导全都心怀忐忑地候在门外,焦灼之色溢于言表。
国手孙艺洲满脸的激动,整个人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即便走着路,给人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跳起舞来。
“老师,您放心,梁夫人的病症包在我身上。事成之后,想必没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