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站口外,不少人手中举着牌子接人,陆凡搜索了一眼,就看到了身材高大的求伯君,以及站在他身旁的样貌儒雅,左边嘴角有一颗黑痣的张璇龙。
“陆老弟,这边,哈哈!”
看到陆凡,张璇龙开心地大笑了起来,和求伯君一起大步走上前,给了陆凡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又和沈清竹握了握手,口中称呼靓女,听得沈清竹俏脸微微一红,有些不适应这种称呼。
求伯君亲自开车,带着张璇龙、陆凡和沈清竹向机场外走去。
“陆老弟,去年在深圳一别,咱们一直都没见过面,不过陆老弟的大名,我可是经常能听到啊。”
张璇龙性格很豪爽,拉着陆凡的手说道。
陆凡笑了起来,问道,“张哥远在港岛,怎么还能听到我的事情啊?”
“老弟,你在深圳民营企业家大会上突然失踪,十多天后我就听到盛礼杰、郭家豪他们,一下子被人给搞走了两个亿,厉害啊老弟!”
说完,张璇龙对着陆凡竖了一个大拇指,摇头赞叹了一声。
陆凡也不隐瞒,直接说道:“盛礼杰和郭家豪他们欺人太甚,在市场上竞争不过我,就耍弄阴谋诡计把我搞进了拘留所,还想让我坐牢,我岂能饶了他们!”
“老弟,你这个性格我太喜欢了,大丈夫处事,就是应当恩怨分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喜欢,哈哈哈!”
张璇龙开心地大笑着说道。
港岛凤凰传媒集团,已经帮助陆凡在尖沙咀的维多利亚大酒店订好了房间,是一个豪华的套房,张璇龙把陆凡和沈清竹的行礼送进去后,又一起来到顶楼的旋转餐厅吃午餐。
维多利亚大酒店地理位置非常优越,附近就是港岛的金融中心,中环大厦、环球大厦,证交所都在这一片,这里的房价自然也是寸土寸金。
从机场到酒店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一路上,看到宽敞整洁的马路上车水马龙,一栋栋摩天大厦鳞次栉比,街上的人们衣衫整洁,脚步匆忙,这一切,都让第一次来港岛的沈清竹感到新奇和震撼。
坐在三十多层的旋转餐厅里,可以俯瞰整个港岛的繁华地带,沈清竹更是震撼得无以复加。
见状,张璇龙哈哈笑了起来。陆凡笑着说道:张哥,我的这个秘书第一次来港岛,没见过世面,让张哥见笑了。
听见陆凡的话,沈清竹小脸一红,低下头默默地吃起饭。
张璇龙笑着摆了摆手,解释道:老弟,我不是在笑话你的这个可爱的秘书,而是想到了我在79年第一次来港岛的时候,也和这个小丫头一样,对咱们大陆人传说中天堂一般的港岛,感到新奇、震惊,甚至有点自惭形秽。
上一世,陆凡。也了解过很多张璇龙的生平,知道他的父亲张凯清是在70年代初来到的港岛。
当时,他去港岛的目的是要去继承母亲的遗产,可是到了港岛之后,才知道那所谓的遗产不过是几件旧家具和破衣服。
站在皇后大道的摩天高楼前,看着一个个西装笔挺的绅士。鱼贯而入,张凯清心里也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港岛立足,做出一番事业来。
此后,他便在鱼虫市场养鱼在九龙摆地摊卖喇叭裤,开始了自己艰难的创业历程。
张璇龙会议道:“我记得。那是在七八年的时候。我当时只有22岁,正在老家泉州打工,经常听人讲起天堂般的港岛,什么大学生在维多利亚湾搂着靓妹吹海风,勤劳的客家老乡在九龙打拼出自己的一番天地,衣锦还乡,无比风光。
那个时候,我就心向往之,感觉港岛的世界就像勾子一样,勾住了我的心。于是,我就决定去港岛读大学,投奔已经在港岛打拼了六年的父亲。
不过,等我来到港岛后,才发现父亲在港岛只住了一间不足十平米的破旧小屋,里面除了一张床,就只能放下电饭煲和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