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切,竟然比心儿还压轴么。”
“心儿无可取代。”
这样的哄闹声。在烈初云走上舞台时,顿时消失了。
她一身白色衣裙,头发批下,只用一根银色流苏簪子轻轻别起一点。当她抬起头时,素颜!
没有一点的装扮,衣服朴素而又简单,却因那白色的飘纱而变得飘逸。
她的容貌浑然天成,没有靠一点的装扮首饰。
当她抬头,脸上只有冷淡。
唇起:“烟散花重,水漫日浓。
怎晓那一川浊酒,未醉人愁是仇。
盏影成舟。无奈柳絮,
乱纷飞梦。不知何为作弄,
却明西北南踪。枉笑红颜?!
是非通!”
她只是淡淡的说完了这句话,枉笑红颜,是非通!在念出这句时,双眸含泪,一行清泪落下。
台下的人都已经看傻了。
她的容颜只是一眼,便让在脑子里让人挥之不去,她的声音,只是一开口便在耳边徘徊不散。
她的眼泪,只是一滴,就滴落在人的心中,女人都为之动容,为之心疼,更何况是男人呢?!
“珍宝。”老鸨惊叹的看着台上的她。出其不意,如果说才艺是念诗的话,不如说是眼泪,素颜,忧伤诗句,与美人垂泪。
那夜过后。
花离儿这个名字,名满整个影国的烟花柳巷。百花楼头牌易主。
“哎呦,离儿,你看,这刘公子又送东西来了。”老鸨拿着东西走进了她的房间,现在,就连她都不得不对这个摇钱树好声好气的。
“谢谢。我不需要,张母后你收下吧……”烈初云冷冷道,她的心,根本就没有再动过一次了,只觉得从绿篱死后,心也跟着停止跳动一样。
所有公子哥,大老爷送的礼物,她全部转送给了妓院里的姑娘,丫鬟,或者是老鸨,一件不留。
来这个百花楼的时候,她身上只有慕容琉影的那块玉佩,如今,还是只有那块玉佩。
当初担心与劫匪交易钱不够才带的玉佩,没想到却演变成了这样。她将玉佩放在
了腰间。单手托着腮,何时,才能够逃脱这个牢狱。
再老鸨的房间里。
“哎呦,郑公子,这可不好办啊。离儿是我们的花魁,是卖艺不卖身的。”老鸨为难的说着……
被叫做郑公子的人板着脸,从身上掏出一把银票:“哼,钱你可以开价。我只要人。”
老板看了一眼那白花花的银票,咽下一口唾沫,可是……这离儿可是她的摇钱树:“哎呦,这也不好啊。离儿姑娘早就说了不卖身了,我也没办法。”那姑娘性子刚烈,说不定真一头撞死了也有可能。
郑公子有些不悦了:“老鸨,你应该知道我爹是谁吧……”
“这,这谁不知道啊,乃是当朝一品大官。军机大臣。”对于这都城的官宦子弟,她都非常的了解,这个郑公子的来头实在有些大。
“呵,算你识相,那你可又知道,我前几日已经接管了都统一职。哼,若是和我对着干,可没好处。我随便下一个命令,就可以把你这百花楼拆了!”他放出狠话。
这可把老鸨吓坏了。若是爹有势力也就算了,连儿子本身都已经是都统了?!那那可得罪不起。
“哎呀,郑公子。要不我先让心儿陪陪你?!”老鸨还是想要尽力保住烈初云
“我要离儿!”
“郑……”老鸨想继续说话。
刷,只见他拔出腰间的刀,点在老鸨的脖子上:“你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命?!”阴狠的问道。
“我知道了,立刻为郑公子准备。”老鸨吓得立马说道。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不屑的想着,收回了剑。
一杯茶水下去,烈初云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这才发觉了不对劲,可是,想要逃走时。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