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还是没有搜到一点儿东西,就忍不住说道:“我说你们,到底是来搜东西的还是来占我便宜的,这都已经快要一刻钟了,你们要是再不出去,我可要出来穿衣服了。”
这些人面面相觑。最终风清云还是无奈地以摆手,让自己手下的人都退下了。
云尔目送着气呼呼的风清云带着自己手下的弟子们出去,忍不住笑了笑,随后转过身来对洛云横说道:“宗主,您可真是有办法啊!”
洛云横微微一笑,随后一伸手,隔空将挂在了屏风上的衣服给拿了过来,飞快地闪到了屏风后面将衣服穿好。
云尔则是忙着从洛云横刚刚的浴桶里面捞出来一个羊皮袋子。这原本是在跟着洛云横去北疆的时候,专门给洛云横装衣服用的。北疆那种地方天气实在是不好,若是不将衣服藏好,很容易就变得潮湿,到那时候穿起来就不舒服了。
因此细心的云翳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羊皮袋子可以防水,放在羊皮袋子里面的东西,就算是扔进了大海里面也是绝对不会湿透的。
而至于那身黑色的夜行衣,则是被垫在了羊皮袋子的下面,早就已经湿透了。不过因为是黑色的,跟浴桶的颜色相近,那些人又不敢看洛云横的浴桶,因此没有被发现。
云尔快手快脚地将夜行衣拿去扔了。而洛云横则是从云尔的手中接过了那个羊皮袋子,开始打开仔细看了起来。
这羊皮袋子都已经被风清云的书信给塞得
鼓鼓囊囊的了可见这风清云背地里干过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实情。一想到这里,再想到顾显的失踪,以及顾显一直以来对内库的努力,洛云横就开始为顾显觉得有些不值得。
云尔看见了洛云横此时脸上难看的神色,也禁不住对洛云横说道:“宗主,您还是快别生气了,快看看这老头子到底是跟什么人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恩!”洛云横也反映了过来,于是飞快地拆开了眼前的这些书信。只是继续往下看下去,洛云横就更加觉得怒火中烧。因为风清云这老家伙并不是跟别的人通信,而是跟大烈的平西王。
云翳跟云尔此时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平西王是大烈皇帝烈西晓得表叔,说起来烈西晓跟洛云横两个人都要叫他一声皇叔。平西王此人,年轻的适合战功赫赫,为大烈里下拉汗马功劳。所以烈西晓一直都十分敬重他,而且还让他成为现在地位最高的王爷,那一大串的封号,恐怕出了送圣旨的太监之外其他人都叫不上来,因为实在是太长了。
此人平时看起来十分的忠厚老实。烈西晓也对这位皇叔十分敬重。但是现在平西王跟风清云书信里面的这些话可不是平日里会从平西王嘴里说出来的东西。
这信里面,平西王字里行间看起来都像是个自信心膨胀的老家伙。平西王不服老,不认输,好似是二十年前跟先皇有过一段什么,但是心间里面并没有说清楚。
“说起来,昨天风清云是不是也说过二十年前的事情?”洛云横对身边的云翳云尔问道。
云尔忙不迭点头:“我当时就觉得这老东西肯定是藏着什么秘密不肯说出来,没想到这事儿还跟平西王有关。”
洛云横不多说什么了,继续看着眼前的这些书信。
这些书信足足有几十封那么多。原来早在三年以前,风清云就已经再跟平西王策划谋反的事情了。平西王给风清云就条件就是让风清云支持他,这样事成之后,等到平西王当上了皇帝,平西王就会将大烈的一块土地赐给内库,并且还让风清云当上内库的总管。
“哼,这老东西还真是想得美!”云尔忍不住唾骂道。
云翳还是头一次没有反对云尔骂人,因为此时的云翳也是觉得心中心寒不已。
烈西晓平日里对待平西王是礼遇有加,谁能想到平西王竟然会在背后这样捅了烈西晓一刀子。
洛云横不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