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一看到立马奔了过去,“放开我姐姐!”扭开两随从的手将姐姐手上的绳子解开,带到一旁。
“孔老头,你在这儿干什么呢,怎么着,背着老娘请一帮人要和那小妖精成亲啊!”
“大娘你说错了,我没有要和你家相公成亲,你家相公百般刁难与我和弟弟,拿我弟弟的腿威胁我做他的小妾,若是真那样了,不如让我先死了,也好一了百了,不要再伤害我弟弟了!”阿飞的姐姐说的真切,竟真的甩开弟弟阿飞的手,一头向厅内铜柱撞去,众人大惊失色!
“姐姐!”“小蝶!”······
关键时候,烈西晓一个箭步,将离自己最近的胖贵妇一掌向前摊开,小蝶一心求死,一头扎向的正好成了那妇人,“哎呦!”小蝶被弹飞了,这一声哎呦却是站那儿纹丝不动的胖贵妇,那场景煞是好笑,众人还没从刚才的情景缓过劲来,又来了这一出措手不及,一时真是哭笑不得。
馆主看着西大先生刚才抬手救人,知道他功夫太过了得,自己不会是对手,心里真是急开了锅:也快到了吧!
馆主正急着呢,厅内陷入尴尬的局面,馆主妇人看到眼下情况不对劲,
也是闭上了嘴。
“何人敢到我城南武馆闹事!”一声洪钟般的声音想起,人未至,话先至。
烈西晓起身,众人中有知道的立马反应过来这乃城南众武馆头子陈近南是也,人群中顿时炸开锅,馆主脸上一丝喜色闪过:这下叫你西大先生吃不了兜着走!
烈西晓当然明白此人不简单,能以如此深厚的内力将声音传至如此远的距离,绝不是凡人能及,烈西晓出了孔丘武馆的大门,结果后面一群看热闹的人都跟着出来了。
“你就是来我城南武馆踢馆的?”一位黑发冷峻,一身长衫的男子站在烈西晓的面前。
烈西晓拱手道,“本不为踢馆而来,却也算把踢馆之名接了吧。”
“西大先生是为了主持公道来的,请陈爷明鉴啊!”阿飞在身后高喊道。
“有你说话的份吗!”孔丘馆主怕自己丑事败露,怒斥阿飞道。
陈近南摆摆手,“自打上次二皇子过生日我被请去,这好不容易让我能歇息了一月,城南这块地上难道你们就不能消停点吗?”眼神直指孔丘馆主,孔丘也是吓得住了嘴。
“阁下名字?”陈近南对着烈西晓道。
“西大先生。”烈西晓答。
“有
趣有趣,有趣极了!”话音还未落,就先动了手。烈西晓心里一阵好笑,原来都喜欢先发制人。
两人打斗精彩,俱都是武艺超群之辈,施展招式行云流水,十分写意,常人看着这两人哪里是在比试武艺,分明是在跳舞。孔丘当然看出那不是在跳舞,一招一式都凶险无比,庖丁解牛,只用站在他们两位的武学高度,才有资格说优雅二字。
“一百招了,好好好,今天我老陈战的痛快!”陈近南久未逢敌手,今日棋逢对手,慢慢的竟有英雄惜英雄之意。
烈西晓看对手拿二人打斗做为久未经历的乐趣,心里有些愠怒,迸发出全力,,生生躲过陈近南一招龙抓手,身形突然飞快,灵活异常,陈近南反应过来,掌由爪变拳,急袭过来。烈西晓看准时机,双臂施展出太极两仪之道,呼吸之间,两指头已点至陈近南的颈旁,陈近南来不及反应,手上已没了动作。
烈西晓停下手指,没再动作,听陈近南淡淡道:“你赢了!”
“我没有其他意思,今日之事算我西大多管闲事冒犯了!”烈西晓拱了拱手,径直走过去牵起自己的马,就要走人,那片刻安静极了,周围的
鸟叫都只剩几声,众人站在馆外,看着两人精彩的打斗就这样结束了,那些担心陈近南脸上挂不住的人更加是大气都不敢出。
烈西晓走出十几步,忽听背后一声,“西大先生,可否交陈近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