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便认为自己不再属于穷人,这种强烈的错觉……”她目光一凛,露出一丝高深的笑容,“可以刺激他们更多地消费。”
呃……这就是资本家的想法吧……
潘晓言的话,让我感到一瞬间看见了真实,现实好像也确实如此!
吃完饭,潘晓言问我们下午打算去哪,我问:“对了,袁经理恢复职位了吗?”
她说:“恢复了。但那个蠢货当然不会知道,老刘只是先利用他,待掌握了充足证据之后,他和杨女士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敷衍了一句:“刘叔真是很有城府,不愧是商圈摸爬滚打的人,我准备去找王秘书,简单地跟他告个别。”
“也行吧!晚上见。”
我这话是骗她的,怕她又盛情邀请我们去她那儿做客,王秘书我只是发了条短信告别。
下午,我找了一家酒店,美美地睡个午觉,然后起来看看书,到了晚上,就把中午从饭店打包的几块回锅烙拿出来对付一口。
回锅烙也是熏肉大饼的一种,这饼里面有肉渣,吃着很香,就是略微有点噎得慌。
吃完东西,我接到潘晓言的电话,问我们现在在哪儿。
我看着窗外说了一家银行的名字,她说:“我马上过来。”
我和张歌奇收拾一下退房,在银行面前等了一会儿,便见一辆黑色轿车开来,摇下车窗,露出潘晓言的脸。
“潘小姐,你换新车了?”张歌奇新鲜地打量着潘晓言的新车。
“那辆送去检修了,这是另一辆,上来吧!”
上车后,张歌奇和潘晓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闲天,幸亏有他在,不然我单独面对潘晓言不知道得有多尴尬。倒不是因为她是个女孩子,只是因为完全生长在不同的环境中,无论如何都是有隔阂的。
晚上七点,潘晓言把车停在了那片袁经理曾经抛过尸块的河滩边上,我背上包下车,她说:“包就放在车上吧?”
我摇头:“还是带上安心些,万一中途出事,救急的物品统统在包里。”
“哈哈,你果然是过分的谨慎。”她笑道,“有点可爱。”
张歌奇笑嘻嘻地凑过来,扬着眉说:“潘小姐,你这样夸他不夸我,厚此薄彼的,这合适吗?”
“不好意思,你也很可爱!”潘晓言笑道。
我喝了一瓶“乌鸦泪”药水,我们朝河滩进发,这儿阴气依旧浓郁,好在那些食腐的恶犬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