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射,但如果你违背现在的誓言,它就会让你五脏出血,在比生孩子还要强烈的痛苦之中惨死。”
袁经理脸上的血色迅速消失,我听见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足足持续了三秒钟,然后他堆出尴尬的笑脸,“不用这么绝吧?林大夫,我知道你的手段,这万一操作不当,误杀好人怎么办?”
我说:“放心,不会误杀的,只要你对刘叔忠心不二,此符对你只有益而无害!”
袁经理的神色显得十分慌乱,看得出来,他压根儿没把刚才随口发出来的誓言当真。
刘老板的表情噤若寒蝉,指着他的脸说:“给我喝下去,否则你就别想离开了。”
袁经理一咬牙一跺脚,抓起水杯吨吨吨饮尽,饮完之后皱着眉头,似乎因强烈的暗示作用而产生了一些生理上的不适。
当然,这“秘守符”是我随口瞎编的,但袁经理之前被我折腾过一顿,他深信我拥有这样的手段,对他来说这就是真的。
喝完之后,袁经理问我:“林大夫,这药效能持续到什么时候?有没有解药?”
我说:“你想啥呢?这是咒符,会一直留在你体内,只要你老老实实,就不会出事。”
这时,刘老板也祭出了他的“符”,严肃地冲袁经理说:“行了,你滚吧!这事做的好,我不但不追究你的责任,还让你升职加薪;但是如果办砸了,咱们新账旧账一块算,懂吗?”
袁经理闻言,略略松口气,又是一顿信誓旦旦,然后便灰溜溜地出去了。
刘老板站了太久,泄气似地坐回椅子里,惆怅地拿起酒杯,然后又放下,长长叹息一声。
张歌奇看看我们,问:“让那王八蛋将功赎过,是骗他的吧?”
我说:“肯定喽!对吧,潘小姐?”
潘晓言微笑,“当然,这样的下三滥怎么可能原谅,老刘是准备利用完他再秋后算账,至于杨女士,老刘的打算是让她净身出户,分不到一分钱。对了林大夫,你那张什么符……”
“真的!”我笑道,“和刘叔的保证一样真。”
“哈哈哈哈!”潘晓言笑了,“近朱者赤,想不到单纯的林大夫也学会了一些心机嘛!”
我说:“倒也不是现学的,这一招我奶奶就曾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