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摇头,“怎么会,当然是第一次,我也担心还有什么没有考虑周全的地方。”
张歌奇连忙说:“不,很周全,很周全了!不用再考虑了!”
“对了,要准备两副面具,但不能留下购买记录,我给你找个木头,你来削吧!”
一听说要做面具,张歌奇怨声载道,诊所的储藏室里废弃的家具有好几件,我挑了一把旧椅子给张歌奇,他的刀很锋利,拆下木板后,唰唰几刀就削出大致轮廓,然后再扣出眼洞。
成品虽然十分粗糙,可是却也有一种古怪的威慑感。
三轮车无论从哪里借,都会留下痕迹,我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张小发家。
张小发父亲是买卖山货的,有一辆电动、和一辆脚蹬的三轮车,他们父子俩现在又不在家,我可以“借”用一下。
如果偏偏那么巧,他们父子明天回来了,那计划就作罢,改日再说。
万事俱备,晚间我去买了点嘎鱼回来熬豆腐吃,考虑到张歌奇不吃盐,先不放盐,给他盛出一大盆之后,剩下的我再加点豆瓣酱继续在火上咕嘟。
另外再整个老虎菜,就是青椒、小葱、香菜这三样用手撕碎了,放调料,浇热油,吃着非常生辣带劲。
烂乎乎的豆腐炖鱼,爽口的老虎菜,就着大馒头,喝着二锅头,张歌奇吃得有滋有味,不停称赞我做菜好吃。
我自己掰开馒头,蘸着鱼汤吃,抿口小酒,幸福感油然而升,吃饭真是每天最让人愉悦和享受的时刻。
隔日上午,我突然收到代女士的电话,她故意气急败坏地说:“你开的什么药呀,我丈夫吃了之后又吐又拉,我要去法院告你。”
我心中冷笑,跟我编笆结笊呢?我那些药都是温补的,怎么可能出现又拉又吐的症状,肯定是她大量地喂病人饮我开的汤药,结果起了疗效,她便不准备再让我开药了。
但是我得欲擒故纵地演戏麻痹对方,我装作惊讶的样子说:“怎么会?我全是按书上开的药呀,要不我再上门诊断一下,这次不收钱。”
代女士哼了一声,“不必了,你这样的医术还是别再害人了,我暂且保留使用法律手段的权利,倘若我丈夫后续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你就等着瞧吧,非告到你倾家荡产不可。”
说完,不等我回答,她就直接挂断了。
我不屑地笑笑,等着瞧吧,早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