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寻找着刚才梦里的那个人。可这客厅里除了我和二爷以外,并没有另外的人。
二爷见我这般模样,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正当我想将刚才梦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二爷时,突然“砰”的一声,客厅天花板上的吊灯落了下来,险些砸到二爷的脑袋。
二爷顿时怒骂了一句:“狗日的,连我的屋都敢闯!”之后,手里结了一个八卦印,念咒后朝空气中打了出去。
只听一声女人的惨叫,地上出现了几个泥脚印往家门的方向跑去,接着就看见我家的大门自己打开了。
我指着地上的脚印问二爷:“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没看见有魂影呢。”
二爷说:“那不是鬼,而是个人。”
我惊讶道:“不可能吧,活人我们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二爷说:“我们被迷眼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从来只有鬼遮眼,而人遮眼这回事我还真没听说过。我问道:“什么意思啊?”
二爷说:“刚才那个应该就是苗疆蛊师,我猜她肯定对我们下了什么术,所以我们才看不到她。”
我震惊道:“还真被曲珍说中了啊,那程鹏现在不会有危险吧。”
二爷摆摆手说:“放心吧,我在他房间设了结界,那苗疆蛊师进不去的。”
我又问道:“那苗疆蛊师用的术法是不是隐身术什么的?”
二爷摇摇头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隐身术,都是迷人眼睛的,只是,我不知道她到底用的什么方法,我竟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
我说:“要不我把曲珍叫起来问问呢,她应该知道。”
二爷阻止道:“别了,让曲珍休息,有什么事过了今晚再说吧。”
我坐在沙发上,心里开始烦闷起来,这苗疆蛊师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我并不是特别在乎,而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香蓉到底在什么地方。
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我真的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要是香蓉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可真是太作孽了。
……。
一夜无眠,我和二爷在沙发上一直坐到了天亮。
曲珍打着哈欠走出房间。
我见她一副没睡好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曲珍走到沙发前,坐在我旁边,活动了一下她的脖子后,说道:“哎呀,这一晚上睡得我脖子痛,就像落枕了一样。”
我看了看曲珍的脖子,发现好像红了一块,我指着她的脖子处问道:“你脖子上长得是什么啊?”
曲珍愣了愣,立马冲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就听到她在里面尖叫。
我和二爷顿时一惊,跑过去拍门问道:“出什么事了?”
曲珍在里面没有说话,我和二爷瞬间紧张起来。正当我们准备破门而入时,曲珍把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见她一脸忧郁地走出来,我关切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曲珍将自己的脖子露出来给我看,说道:“我被虱子给咬了!”
二爷拍手道:“哎呀,昨天忘记给曲珍换被套了。”
我疑惑道:“这关虱子什么事?”
二爷指着我皱眉道:“还不是你跟黑娃两个一天到晚地不爱干净造成的!”
我的天呐,这也太丢人了吧,更何况不爱干净的人不是我,而是黑娃那个傻缺!但是,我和黑娃睡觉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虱子啊,难道我皮厚,虱子咬不动我?
吃早饭的时候,我把晚上的事情给曲珍说了一遍。曲珍说我们应该是中了掩眼蛊,而这种蛊是用一种不常见的昆虫炼制的,蛊师把这种昆虫炼成蛊之后,便会将其碾成粉末。只要人触摸到或者闻到这种粉末,就会中蛊。
这不就等同于道家的掩身符吗,都只针对特定的人有效,只是每个地区的施术方式不同罢了。
虽说这种蛊不需要刻意去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