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都不给我。
这还是我第一次被铐着进警局,谁能理解我心里的那个冤!
我在审问室被审问了好半天,但我一句话都没说,也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能说什么呢?说郭雨泽是中了邪自残的?警察能信吗?
由于我现在还是未成年,警察就给我二爷打去了电话,见到二爷的那一刻,我心中的委屈一下就爆发了,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
二爷显然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拍着我的背安慰道:“别怕,有二爷在,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此时二爷的形象,犹如一座大山,让我的心里有了十足的安全感。
好在后来温诗雅也将当时的实情说了出来,警察才相信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解开了我手腕上的手铐,让二爷带着我回家去。
出警局时,我看到温诗雅正站在警局门口,可我当下并不想和她说话,直接略过她跟着二爷上了出租车。
回到家后,我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二爷,二爷说:“既然你已经接下了这件事,就应该帮到底。”
我说:“但你刚才也看到了,我因为这事儿都被抓进警局了,要是温诗雅当时帮我说话,我能进去吗?”
二爷皱着眉头看着我,说道:“男孩子要肚量大一些,她是一个女娃儿,看到那种场面肯定会害怕,更何况她确实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这不能怪她。”
我低着头,没再说话,其实我也知道温诗雅不是故意的,二爷说的没错,我不应该这么小心眼。
黑娃这时也回来了,看到我坐在客厅里闷闷不乐的,跑过来对我说:“张牧之,这有啥啊,不就进个警局吗?按我说你这才叫真男人呢!”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要不你也被铐上试试?”
黑娃挠挠头,坐在我身边,笑道:“嘿嘿,我可不想尝试,再说了,你是被冤枉的,就别多想了哈。”
我没再搭理黑娃,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
这时,我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温诗雅打来的,可响了两声就挂断了。不一会儿,她就发了条短信过来:张牧之,对不起。
看到这条短信,我心里的怒气瞬间消散了,我立刻给她回了一个电话。
“喂?你……没事了吧。”温诗雅轻声问道。
“没事了,今晚的事,别放在心上。”我说。
“那……你还帮我们吗?”温诗雅试探地问道。
“帮啊,既然答应了你,就得帮到底。对了,郭雨泽怎么样了?”我问。
“他缝了针,已经没事了,现在在医院休息呢。”温诗雅说。
“那就好,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去一趟石碑村。”我说。
“啊?还要再去啊,我……”温诗雅现在很忌惮那个地方,我接着说:“必须要去,因为你们是在那个地方出的事,我必须要去了解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哎,那好吧。”温诗雅说。
“那明天上午八点出发,在车站碰面,可以吗?”我问。
“可以,谢谢你,张牧之。”温诗雅说。
我说了一句“不客气。”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正当我准备睡觉时,忽然听见一阵‘铛铛铛’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敲窗户。我转过头去,只见窗户外有一张老头的脸!
要知道,我家可是在三楼,一个老头怎么可能爬得那么高!
那老头满脸褶子,趴在窗户上往里面看。他白纸样的脸色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是那么地渗人,他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对着我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我迅速在手里掐了一个雷诀,慢慢地朝窗户走去。可下一秒,那老头就瞬间消失了!
我打开窗户,发现窗框上留下了几个乌黑的手掌印,但这手掌印看起来却不像是人留下的。
我想起来了,刚才那老头,就是在郭雨泽寝室看到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