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阵由远及近的机车轰鸣声,
三辆坦克车与一众步兵押解着人质过来了。
除了机车轰鸣声外,这支部队没有任何其余的声音。
士兵很静,压在前方的人质也很安静。
这些人质个个衣衫褴褛,脸上大多布满众多伤痕。
显然在这之前,他们受到过很多的虐待。
在一个充满战乱的国家里,单一的个人是十分脆弱的存在,
所谓的人权,尊严和自由,在布满硝烟的国度里一文不值。
被押解着的人质此时大多已对未来去失去希望。
胸口上捆绑着的沉甸甸的炸药束,时刻的提醒他们,
即便十分幸运的躲过子弹的射杀,
他们也绝对逃不脱被炸弹炸得粉身碎骨的命运。
绝望使得人质沉默不语,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缓慢移动。
然而就在这时,
一声清脆的,铁罐撞击地面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距离最近的一个人质下一水的朝声音响起的方向转头,
接着,他愣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一颗黑色的柱状物从自己脚边滚了过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那颗柱状物便“啪嗒”一声,爆开了。
但这爆炸的威力非常小,
爆开后的柱状物迅速的喷涌出一大股刺鼻的味道。
“咳咳咳,是催泪瓦斯,敌袭,有敌袭!”
被催泪瓦斯干扰到的一众士兵立即举枪朝周围警戒起来,
然而此时的催泪瓦斯,
大部分气体已经被释放,
整支装甲部队的周围很快便弥漫起瓦斯的味道。
坦克车外,无论是叛军还是人质都在剧烈的咳嗽,
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步兵队伍开始派人往四周的楼层废墟搜索。
刚才投掷催泪瓦斯的人一定就躲在这些废墟中,
只不过此地有很多倒塌的楼房,
死角很多,仅凭叛军的步兵队,想要找到敌人,难度很高。
然而,就在派出去的步兵队无功而返的时候,
又一颗催泪瓦斯滚到了队伍脚下。
刚刚经受完摧残,还没缓过神来的步兵队,
再次置身于瓦斯气体的刺鼻环境里。
很多人开始骂娘,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而人质们则因为本就虚弱的身体,
情况更加糟糕。
不少人被刺鼻气体弄的东倒西歪,
有的甚至跌倒在地。
士兵很想要驱赶人质继续前进,
奈何瓦斯气体实在让人难受,
他们要一边驱赶人质,一边忍受瓦斯气体刺鼻气味。
很快的,这些士兵们便忍不住脱离了队伍,
跑到空旷地带去呼吸新鲜空气了
阵型一下子散了。
为了避免队伍分散导致被人伏击,
装甲车队只能减速,并在驶离瓦斯烟雾区域后停下。
步兵再次被派出去,朝周围区域搜索。
因为这次是大面积的地毯式搜索,
催泪瓦斯再没可能投掷到队伍中。
就在叛军以为敌人的干扰手段已经被成功遏制的时候,
负责看守人质的一名枪手忽然在一道闷喝声后,
倒地不起。
在他的太阳穴上赫然出现一个正在不断流血的子弹孔。
“附近有狙击手!”叛军中有人喊道,“带着消音器!”
立即,叛军全员戒备起来。
根据同伴中枪到底的位置,
叛军很快便确认了子弹飞来的大致位置。
是不远处一栋九层高的商业楼。
打头阵的坦克车缓缓调转炮口,
对准了商业大楼,
然后不由分说的朝大楼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