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劳累到了她也委屈到了她,不过如果是她打理他的起食饮居,他很乐意。
毕竟,他的起食饮居其实说起来也是很私密的事情。
还有一点就是,当想到以后自己的起食饮居由杨安安打理的时候,他脑子里莫名的就想到了‘家’这个概念,杨安安是他的妻,家里的一切都由她来打理,这样天经地义。
“没有就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喜欢。”
不是,他……他用什么眼神看她了?还给看不乐意了?
他就只是正常看她吧。
女人这种生物,他是真的不懂不了解。
包括杨安安,包括连亦。
杨安安越过孟寒州,就到了喻色所在的包厢前。
里面都是男性,还都正在衣衫不整的在施救中,她知道不是医生的她不适合进去,就等在门外。
心底里有一个结,她要等喻色出来给她解惑。
她等在那里,孟寒州也跟过去等在那里。
于是,喻色所在包厢的门前,一左一右多了两尊门神不说,还是一男一女的标配,很是齐整的同时,还很养眼。
这一等,又是二十几分钟。
直到有人出来,杨安安才抓住一个人问道:“喻色呢?都救醒了吗?”
这所有人,都是因她而起而受的罪,她是希望喻色全都给救醒的。
虽然,喻色救醒这所有人的代价就是她自己虚弱了起来。
但她知道喻色行的。
喻色救了李静菲后只睡了半个小时就好起来了。
救了这四十几个人,只要让她美美的睡上两天,喻色也会好起来的。
这也是她的想往。
“都醒了,这就都要出来了。”
“那喻色呢?”杨安安焦急的道。
生怕喻色真的倒下了。
“我看她是睡着了,有墨先生在照顾她,杨小姐不用担心。”
杨安安能不担心吗,她亲眼看到喻色脸色越来越白,伸手就要去推门,却被孟寒州给拦住了,“你不适合进去。”
“你管不着。”杨安安去推孟寒州的手臂。
可是那条手臂就象是长在她面前一样,任她怎么推都推不开,她气恼的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冷血无情。”
她就是要进去看看喻色,怎么就碍他的眼了。
“男女授受不亲。”
“呃,之前我醒过来,也没见你遵守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孟寒州,你双标。”
孟寒州不动如山,那能一样吗?
他是她男人。
这是已经成了既定事实的,是改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