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直起身形。
此时已经是一头一脸的汗湿。
墨靖尧看看那小瓶子里的公盅,再看看被自己打晕的男人,“真的是以他的血来供养这次公盅?”
“这是以他的意念来控制洛董脑子里的母盅。”喻色轻声解惑的说到下。
亲眼看见,亲耳所听,墨靖尧不得不相信,转身就看向墨二制住的人,再指着被自己打晕的男子,“他脑子里的公盅,是谁值入的?”
那男子脸一白,“不知道,不懂你在说什么。”
“墨二,告诉他,你有多少种让他开口的办法?”
“几百种吧,还是不重样的,这位先生你要是愿意,那就尝试一下,我保证让你‘终生难忘’。”墨二声调冷冷的,那神情仿佛随时都会对这男子动手一样。
“不不要,你们不能对我用刑。”
“你们也不能对洛董施母盅吧,然后,居然还用公盅来控制洛董,这么卑鄙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还能有什么是你们不敢做的,说,是谁植入的,告诉]我主谋就好。”
“你胡说八道,什么母盅公盅,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男人又挣扎了一下。
结果,下一秒钟就“嗷嗷”大叫了一嗓,伴着的还有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喻色仿佛没听见般的看都不看那男子,不过已经知道那男子肩膀的一块骨头被墨二捏碎了,所以此时如同被杀的猪般,叫的那是一个惨。
“说吧,是谁植入他脑子里的公盅?”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骨头碎了一块,那男人的脸色一片惨白,全身如同水洗的一般,全都是冷汗。
墨二看向墨靖尧,求指示。
墨靖尧刚要上前,就被喻色拦住了,‘交给我就好,正好我手上还有一种一次性的针毒还没有找人试过毒性,嗯,就用你试好了。’
喻色说着,都没看到她是怎么动作的,手里俨然就多了一根针。
但是这根针与她惯常使用的针灸的针又不一样。
这根针是黑色的。
发现喻色拿着针走向自己,那男人惊惧的想要避开喻色,可喻色还是到了,手里的针不客气倏的就扎进了男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