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炳大哥,今天我是吃饱喝足啦,可家里的弟兄们还啃窝头呢,你看这一桌子剩菜……老兄你是体面人,当然不会吃剩菜,那让人笑话呀,小弟我反正是泥腿子一个,咱穷惯啦糟蹋了多可惜你看是不是……”
王承柱说着魏大勇就开始了稀里哗啦地打包,汤炳权一只手被王承柱拉着想挣脱却有挣脱不了。
“谢谢老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兄弟我就不客气啦……”
汤炳权被王承柱拉着送到城门口,王承柱好像真的喝多了,有些不胜酒力,舌头也不利索了:
“老哥哥真……舍不得分手,好不容易见……见面你得送送兄弟人家古人十……十八里相送咱就别……别这么多客套啦一两里地足够了是那意思就行啦。喂!城楼上那几位弟兄把……把家伙收好别……别他娘的拿……拿家伙在老子眼前晃悠老子小时候让……让狗吓着过胆子小……”
汤炳权把王承柱送出很远说,不清是几里地反正是城楼上狙击手的射程之外。
这边王承柱个离开,回到团部之后的汤炳权就傻了眼,一起吃饭的几个尉官都捂着肚子在地航打滚,好几个已经开始呕吐。
团部里面一片狼藉恶臭熏天。
“什么情况!”汤炳权说完之后发现自己的肚子可是隐隐作痛。
“团座,我们好像是中毒了。”方参谋长刚刚吐了一地,苦胆水吐出来了,在王承柱的这场鸿门宴中,方参谋长是坚持给王承柱下毒的人。
所有的菜都没动手脚,可是方参谋长知道王承柱喜欢吃油炸花生米,所以今天的花生米汤炳权和方参谋长自始至终都没有吃一个,因为里面已经下了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药是汤炳权特意从中统的特务那里找来的,死不了,但是会慢性中毒。
“王承柱和那个魏和尚怎么没事?”
可是汤炳权怎么也不会想到,王承柱早就有了系统给与的辨毒技能,如今王承柱不仅可以辨认出饭菜里面的毒药,还能轻而易举的解毒、下毒。
系统给王承柱的“莲花清瘟胶囊”只要含在嘴里一颗,就能保证不会中毒,所以魏大勇喝花生米都不要紧,但是王承柱利用夹菜的时候给汤炳权回敬的可是“呕吐”水,这是系统出手的药品,无药可救,吃了的人需要呕吐七天七夜,然后自行解毒。
王承柱倒是觉得这药对汤炳权来说很合适,汤炳权的肚子太大了,是该好好地吐一下减减肥了。
汤炳权呕吐的这一个星期里面,王承柱每天都给汤炳权写信,信中满是关心慰问,还夸赞这次酒宴花生米特别好吃,好像有真美不知名的调料混在里面,味道很是奇特,带回来之后团长李云龙都没吃够,希望有机会再让汤炳权的山东厨子给做上一点。
汤炳权不是傻子,他很清楚,王承柱已经知道花生米里面动了手脚而这次汤炳权以及与宴成员的呕吐就是王承柱下的黑手。
不过王承柱还是黑汤炳权留了一些面子,或者说是不想承担制造摩擦的名声,宴会上没有下死手,要不然此刻汤炳权早就去将阎王爷了。
汤炳权在心里发誓,以后没啥事情再也不去招惹独立团王承柱了,这个家伙太狠了。
混编团的物资特别是弹药这一会被女土匪“铁梨花”进行严格的物资封控,如今驻扎自黄皮子的混编团已经不敢进行战斗训练了,他们的子弹如果进行实战训练的话,真打起来相当于手里拿着的是烧火棍。
1942年的冬天,穆晶晶接到军统六哥郑耀先的新任务安排不得已停止假扮土匪“铁梨花”,至此汤炳权的混编团才能得到上级安排的所有的给养。但是弹药依旧被牢牢地控制着。
独立团的战斗频繁,随着战斗的进行,以前的小王庄还是辖区边缘,如今小王庄早已经变成了独立团的腹地,赵家峪那边仅仅留下游击队驻防就好了。
根据地内广袤的土地实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