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乎乎”,如今是国难时期,条件差一些委屈柱子兄弟了。”
“汤大哥有心了,来,兄弟我想敬大哥一杯。”
汤炳权和王承柱一杯酒下肚,接着王承柱不等邀请便伸出筷子夹了一块水晶肘子放进嘴里边嚼。
“大家吃,大家吃,都别客气,虽说国难当头,饭总还是要吃的,我王承柱做事光明磊落,这个节骨眼不怕别人说咱‘前方吃紧后方紧吃’。”
汤炳权一笑:“还是前方紧吃好,什么时候前方能紧吃了说明战争快结束了。柱子兄弟,老哥想问一些,这和鬼子的仗打完了有些什么打算呀?”
王承柱站起来用筷子指着离他很远的一盘菜道:“喂,那位兄弟把那盘菜往我这儿挪挪我这胳膊不够长好好谢谢。汤大哥你是问我吗?我嘛没别的想头,等打跑了鬼子,委员长赏个一官半职的也好耀祖光宗嘛,他大哥有机会还得替兄弟我美言几句。”
汤炳权听王承柱这么一说很是推心置腹地说:“老弟啊,我对你们十八集团军可是有意见,以你柱子兄弟的本事和战功,这几年在晋西北混出的名头你的上司怎么视而不见?明明是有功之臣怎么不待见呢?按理说,你现在当个团长都是委屈了,前段时间你不过是杀了几个土匪嘛,这是维护地方除暴安良嘛,该嘉奖才是,结果闹了个降职,老哥我看着不公啊。”
王承柱的嘴一直没闲着,这会儿已经吃个半饱了,他那个汤炳权这么一说,他举杯道:“汤大哥啊,平时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世上谁最关心我?惦记我?是老兄你呀!别说了汤大哥,再说我眼泪要下来啦来!冲老兄这话干了这杯。”
两人再次碰杯各自饮了。
“汤大哥你掏心窝子兄弟我也不能掖着藏着不是?这话我只对老哥一个人说,其实在独立团兄弟我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再说啦,鬼子长不了,什么团长旅长的都是虚名,这年月兵荒马乱的,想对我王承柱招安的人不少,这是好事,毕竟这是兄弟我打出来的名声。
不过老哥你也知道,想对付我的人也不少,山本一木和山本青木兄弟俩都是,老哥哥啊,你想要是没人招我咱也不能先招别人不是?要是有人成天琢磨你,瞅冷子咬你一口,这就好了,咱这就逮着理啦,得理咱就不饶人谁让你招我呢?咱不光要吃他的肉连骨头也得嚼碎了咽了。”
王承柱这话落地,汤炳权觉得王承柱说的很对,自己的混编团刚刚领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