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明楼坐下来开始洗牌：“说实话，赌博不是我的强项。”他手法娴熟，一副牌洗得
漂亮。
王天风堵道：“对，你的强项是洗牌。”
明台终于开口：“我大哥输了吗？”
王天风转头看着他，意味深长道：“也许你大哥诚心想输。”
明台看了一眼台面上的局势，道：“想输就能输，那么输就是赢罗。”
王天风不屑道：“我说你也信，你大哥无论输赢都会找到合适的理由，这叫做无理取三分。”
“好个无理取三分，王老板这句话说得在理，在下也是这么认为的。”就在这个时候，郭汝缜推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是你？”
“先生？”
明楼和明台都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郭汝缜居然也来了，王天风心里虽然惊讶，但是作为老牌特务表面上却不露声色。
“你怎么进来的？”
“你觉得外面的那些酒囊饭袋能拦住我吗？放心吧，这俱乐部是明家的产业，我手上有数。”郭汝缜也不客气，进来之后就坐在了明楼的对面。
明楼说：“那我因该谢谢你了。”
“那是自然，因为我手上多用了三分力。”郭汝缜说完看了看王天风：
“王老板既然要和新政府做生意，那么私底下和财政司司长明长官见面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姓郭的，你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不好意思，廉署司职责所在，这倒是次要的，主要是我对明长官的生意诚信很是担忧，不太想让这位王老板在这里的生意折损，那不是新政府的待客之道，你说对吗？”
“廉署司的消息很灵通啊。”
“明长官过奖了，我也仅仅是比别人聪明一些而已。”郭汝缜接着说：“好久没有赌一把了，算我一家，不知道你们赌的是什么。”
王天风说：“我们赌的很有意思，赌生与死。”
“哎呀，那多不好啊，沪上经济在明长官的英明领导下蒸蒸日上，王老板再度回到沪上应该生意兴隆啊。生与死这个话题太沉重，在我看来你们的生意谈的并不高兴，不如我来参一角，热热闹闹来个和气生财。”
明楼熟练地洗着牌说：“有些财富和气之中生不了，富贵险中求。”
“那得看谈买卖的人脑子够不够聪明，只要足够聪明，死亡都是可以预定的，就更不要说财富了。”
王天风说：“不如郭司长也来赌一把，谁赢了谁就是话事人。”
“王老板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人，那就赌炸金花，咱们一局定输赢，早点赌完了早点回家。”
“也是，我猜郭司长家里肯定是少不了有美人等待，让美人等急了的确不礼貌。”明楼说完直接将牌摊在赌桌上道：“开战。”
明台正准备摸牌，明楼道：“赌场如战场，别让明家声誉扫地！”
王天风笑起来从赌桌上抽出一张牌说：“赌场如战场，这话说得对，从来名师出高徒，我看好令弟。”
明楼也是满口的阴阳怪气：“那是，要不怎么说打虎上山亲兄弟，阵前杀敌父子兵呢。”
“你们打个牌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郭汝缜伸手从长龙一般的扑克里抽了一张。
明楼说：“看着取牌的手法很娴熟啊，没想到郭司长很会打牌。”
“明长官，你我毕竟不熟，其实我会很多东西的，你才知道多少。”郭汝缜说话之间，三个人三张牌已经抽完。
明楼说：“赌场规矩，右手为先，明台先说话。”
明台说：“大哥，沪上赌桌还有个规矩，远来是客，还是先生先请吧。”
王天风说：“令弟很有礼貌。”
郭汝缜说：“明家小少爷这个朋友很值得交，比他哥强不少。”
“看来的确是这么回事。”明台没想到郭汝缜和王天风在挤兑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