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正纳闷这张小小的绢帛到底是从何处而来,便顺势抬到眼前仔细审视着。
秦风刚看了几眼,便顿时愣住了。
“助阳大补,藏精凝血……”
秦风口中喃喃自语地念叨着,脸上只觉得一阵涨红。
我滴妈呀!
这绢帛上写的居然是……李由送的那壮阳药竟然有说明书?
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秦风赶忙抓起桌案上的锦匣耐心研究着。
只将手中的绢帛轻松一叠,秦风便简简单单地把那绢帛放回了锦匣之中。
秦风顿时觉得两边肩膀一沉,完了完了,还真是这锦匣里的,我靠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啊?
最倒霉的是还偏偏被田璧君看到了!这丢人也丢太大了吧?
往后我在田璧君的面前还怎么抬起头来啊?男人的雄风不都丢尽了!
回想起方才的场景,秦风转念一想,又觉得颇为好笑。
哎,不对,刚才田璧君的那模样,倒不像是在怪罪我,也不像是在嫌弃我……
田璧君说的可都是什么过门、洞房、我折腾她半条命之类的话,那娇羞的模样,倒像是少女怀春的羞怯那……
秦风仔细回想着刚才的场面,田璧君的娇身立在桌案前,侧身娇羞着,那粉嫩的脸颊上似有害羞,更似有怀想之感……
哈哈,哎呀,原来璧君这丫头是怀春啦!
那也难怪,到了年龄,又久居深闺,正所谓哪个少女不怀春?
等着我,等忙完了这阵,咱们也该成亲了!
秦风努努嘴,暗自一笑,转而将桌案上的物什收拾规整着,随后满面春风地步出了厅房。
……
章台宫。
此刻已到了廷议的时辰。
嬴政正在一众寺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上章台宫的大殿。
殿下整齐划一地排列着大秦朝局的文武百官。
见嬴政驾到,群臣在中车府令赵高的呼告声中齐齐下拜。
“陛下驾到,众卿见驾!嵩呼!”
“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年,大秦万年!”
嬴政轻飘飘一拂袖,沉声道:“诸位爱卿皆免礼吧。”
群臣各个面色欣喜,昂首挺胸,起身后仿佛在等候着嬴政下旨吩咐。
只有以淳于越为首的儒生官吏们,此刻显得有气无力,无精打采地立在原地,毫无兴致。
应当是之前在府库中清点那缝制好的成衣太过劳累,简直让这些本就没经历过多少劳作的儒生官吏们吃尽了苦头……
嬴政瞥眼看了看那些儒生官吏,嘴角映出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
“诸位爱卿,先前朕记得诸位爱卿对于朝廷是否发兵孔雀王国一事,尚有争论,不知今日可议下了?”嬴政故意问道。
王贲听罢,立马一个健步上前,拱手行礼,参拜道:“启禀陛下,臣等仍旧持赞同之见,恳请陛下准奏!”
王贲话音刚落,身后的一众少壮派武将立马齐齐抱手道:“臣等附议!恳请陛下准奏!”
嬴政见此情景,深知此事已经十拿九稳,顿时满心欢喜。
但毕竟是在朝堂之上,嬴政向来要做到开张圣听,便继续朝淳于越为首的那些儒生官吏们问道:“诸位爱卿呢?朕记得先前时,诸位爱卿可是竭力阻止,不知此刻抱以何见?”
淳于越闻声,知道嬴政是在故意出言羞辱自己,因为先前自己已经和儒生官吏们上奏过。
朝堂下的群臣立马悉悉率率的议论起来。
淳于越等儒生官吏们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先前在群臣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人还尚不行嘛?现如今还得出言打自己的脸啊?
“嗯?淳爱卿为何不言语?”嬴政平静问道。
淳于越不敢懈怠,只得蹒跚着上前,对袖说道:“启,启奏陛下,老臣知错,老臣有眼无珠,竟然不识改